前后脚的空档,秦淮茹也到了后院。
梁文贺颔首,表示知道了。
他的心里在骂着MMP,贾东旭不是笨贼,脑子转得快,短短功夫,就已经想好撇净。
看来,贾东旭的段位也很高。
易中海着急跺脚,梁文贺大张声势,把戏台搭起来了,看戏的人就差拿板凳了。
秦淮茹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立即会意,得知秦淮茹已经把事办妥了。
这是易中海给贾东旭出的下策,若是他捂不住,那贾东旭穿的鞋子,拿的东西,都不能留在屋内。
保卫科的矮个儿去了就回,行动很快,至此,保卫科不插手了,两人站在一旁颇有兴致吃瓜。
今晚南锣鼓巷分局是张队长值班,听说有飞贼,他镫上自行车,带着四五个同事奔来。
梁文贺像复读机一样,复述前因后果,张队长挥挥手,捕快们进屋勘察现场。
他们记下脚印,丈量距离,收集物证。
不一会儿,捕快对张队长说道:
“队长,手法太像了,跟那个犯下几个泼天大案的女飞贼太像了,可是,从脚印上来看,好像是个男的。”
张队长早进去查看了一番,他对一切了然于心,说道:“不是好像,就是一个男的,你见过哪个女飞贼,穿42码的鞋?”
但张队长眼珠子一转,问梁文贺:“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有阵刺鼻的味道。”梁文贺如实回答。
“这就对了。”张队长在屋子外头边走边看边说:“女飞贼擅长使用迷香,先把人迷晕,再入室盗窃,若是没有迷香,借她10个胆子也不敢...”
“小李,来这里记录一下。”窗户上有一个小窟窿,如钢笔粗,张队长注意到了。
“张队长。”梁文贺道:“我看清那个人了,正是我们院里的贾东旭。”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秦淮茹立即离开人群,跑回了家。
“梁文贺,话可不能乱说,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刚刚不说。”易中海暴怒,他的老脸被梁文贺摁在地上摩擦。
梁文贺不屑搭理易中海,没能当场抓住贾东旭,他十分后悔,继续道:“脚印便是证据。”
“既然你有怀疑对象,那把贾东旭叫来问问。”张队长发话。
“张队长,今晚我跟东旭喝酒,他醉得不省人事哩。”易中海为贾东旭制造不在场证据。
张队长是个办案老手,听得易中海的话,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中愈发起疑,便道:“上他们家去。”
接着又对勘察完现场的同事们道:“你们在附近转转,注意关注墙上,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脚迹。”
众人转移到中院,贾家。
棒梗和小当两人仍然熟睡着,好似没有听到刘光福敲大锣。
秦淮茹挡在门外,率先说道:“这咋上我家了,我实在太困了,没撑住,刚想睡下。”
“这是东旭媳妇。”易中海赶忙介绍。
“你男人呢?”
“炕上睡觉。”
“叫他起来。”
“张队长,他醉醺醺的,恐怕是叫不醒。”
“这是在办案,不是过家家。”
贾东旭在屋内听得一清二楚,他换了一双新鞋,强忍脚上疼痛,到门外,身上散发着酒气,说道:“师傅,这是...”
“院子遭贼了。”易中海看见贾东旭装傻充愣,很是生气,今夜过后,南锣鼓巷86号,估计就成了四合院里的笑话。
“难怪,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得一阵响动,又闻到一股刺鼻味道,还以为喝多了做噩梦。”贾东旭脸根本不红。
张队长说道:“难道你家也遭贼了?”
“听见院里的响动,我就看了家里的锅碗瓢盆,一个不少。”秦淮茹说完,众人却笑了,贾家真没什么贵重物件。
不由贾家夫妇,他进了贾家,看见外屋两个小孩在睡觉,又走到窗户边上,果真看到了钢笔粗的窟窿。
然而,张队长却发现了端倪。
梁文贺家的小窟窿,是从外向里捅的,贾家的小窟窿,是从里向外捅的。
张队长也不道破,挥手招呼同事,做好记录。
梁文贺虽然一言不发,可是心里已经在骂娘了,这贾东旭真豁得出去,为了撇干净,制造了自己家也被盗的假象。
还舍得用迷香迷晕孩子,否则棒梗和小当怎么会醒不来!
而那些去附近勘察的捕快,带回了一个布袋,正是秦淮茹扔出去的,打开一看,是装收音机的木盒,一副老鼠夹,还有一双42码的鞋。
这证实了梁家确实遭盗了。
易中海说道:“张队长,破案了,飞贼先是偷贾家,可是贾家太穷了,所以去偷了梁家,得手后。”
张队长点点头,假装道:“不无道理。”
梁文贺暗暗生气,这回没能把贾东旭办了,还想再说话,可是张队长摁住他的手,示意他别说话。
“文贺,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冤枉人呢。”易中海指责。
“什么?师傅,他冤枉我?梁文贺,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贾东旭发难。
梁文贺冷笑:“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