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说得出做得到的。”
周师母当时后背像冰一样冷,她嫁的是畜生,女儿嫁的却是畜生不如,这个姓钟的比丈夫更狠啊。
女儿还年轻,一辈子才刚开始,决不能再和这个姓钟的过下去。
第二天早上,周师母挎着菜篮下楼了,她眼睛赤红,精神却很好,甚至有些亢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也干净整洁,一改这些日子的憔悴模样,精神面貌极好。
“早啊!”
周师母主动和人打招呼,自从出了事后,她出门都低着头,也不和人打招呼,今天却变得极主动,被她打招呼的人,有些回应了,有些则不搭理,还露出不屑的表情,她也不在意,依然笑盈盈的,走路生风,没多会儿就走远了。
“她神经病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不是遇上喜事了,看着心情挺好的。”
“有个屁的喜事,她女儿周红梅都让男人打得差点没命,孩子也没了,好像以后都没法再生了。”
“造孽,她们母女也真是命苦,嫁的男人都不行。”
邻居们说法不一,有同情周家母女的,也有幸灾乐祸的,陆母不掺合她们的讨论,自个回来了,今天又是周末,陆大姐也没上班,在天井里洗衣服,顾糖糖则陪俩孩子玩。
“奇怪,李老头去哪了?”
陆母抱了被子出来晒,每次一出太阳,她都要晒被子,她晒好了被子,还敲了几下,又想到李大爷没露面过,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