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绝对是顾惜惜,不过发作的时间比九天长了些,应该是夹竹桃汁的毒延缓了她下的毒,拖长了些时间。
大妈们说的几个地方,顾糖糖都去找了圈,但没有顾惜惜的踪影,向路人打听,也都说没见到过,不过确实有个女疯子,只是发疯后就失踪了。
“死了吧,疯疯癫癫的,死了烂了都没人知道。”有人说,语气冷漠。
一个无关紧要的疯子罢了,死与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顾糖糖绕着城找了一大圈,腿都蹬酸了,一无所获,只得回了家。
夜深了,城市里都安静了,但火车站却还灯火通明,晚上要发车皮去西北,工作人员检查过后,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通行了。
顾惜惜惊慌地缩在车厢里,车厢里都是布,这趟车皮是给西北那边运送物资的,她脸上长满了烂疮,还流了脓,又丑又恶心。
她怀里抱着药,是从邮局拿到的,米半夏寄来的解药,没有水,顾惜惜干咽了下去,东城她待不下去了,顾家和沈家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得离开东城,这辆火车开往哪她不知道,能去哪就去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