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十里都找不出比她家更如意的了。
唯一让陆母不如意的,就是越来越少的头发,年轻时候她嫌头发多,可生了孩子后,头发一天比一天少,发际线也一天比一天低,现在的发量还没年轻时候的一半多。
陆母真担心哪天成秃头了,那得多丑啊。
“妈,你不是嫌臭嘛?”顾糖糖故意打趣。
“臭没事,管用就行,糖糖,啥时候能用?”
陆母现在真不觉得臭了,只要一想到这些臭烘烘的粑粑能让她长出秀发,她鼻子都不通气了,甚至还发生了变异,闻出了香味。
“这些捣碎后,我把药膏配好,就能给你上药了。”
“晚上能用不?”
“能!”
顾糖糖点头。
前面的工序她都完成了,只差这最后一点,晚上肯定能做好。
陆母干劲更足了,撸起了袖子,站了起来,大马金刀地开始捣药,咣咣咣地搞得动静挺大。
“啊哟,你们在搞什么?捣大便?”
徐寡妇被熏得捂紧了鼻子,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