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准备先给媳妇做台灯,家里工具是现成的,还得去厂里搞点材料。
他直接去了机修组,这儿工具最齐全,也不用人帮忙,自个动手用铁皮搞了个灯罩,还做成了荷叶边,又去找了油漆,调了好几回才调成粉蓝色。
“长川你在搞什么?”
好几个师傅围过来看热闹,主要是陆长川忙活半天了,搞出个花里胡哨的东西,大家都猜不出是什么。
“灯罩,给我媳妇做的台灯,她喜欢在床上看书。”
陆长川将刷好油漆的荷叶灯罩,小心翼翼地放在外面晾晒,又去仓库找木板了,趁晒油漆的工夫,他把小书桌的材料也准备了。
还是回到机修组这边搞,陆长川忙得热火朝天,大汗淋漓。
“长川你不是上夜班?咋来我们机修组这儿干了?”有人开玩笑。
“人家给媳妇做台灯呢,长川你这又是做啥?不会是你家的床震坏了吧?”
话音刚落,大家都暧昧大笑,已婚男人笑得最大声,未婚男人有点懵,但又有点明白,也跟着笑。
“你眼瞎呢,床用这么薄的木板?给我媳妇做个小书桌。”
陆长川笑着白了眼,在木板上划线,小书桌好做,但在被窝里控制翻页有点难,他得慢慢琢磨。
所有人都闻到了浓浓的酸臭味,又是台灯,又是书桌,这是在赤果果地显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