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摸了下,安慰道:“别怕,咱们院子的人都挺不错的,就这一个败类,今天被长川揍了一顿,以后肯定不敢了。”
陆母担心儿媳妇这娇滴滴的小人儿,可别吓坏了。
“我不怕的,有长川哥在呢。”
顾糖糖笑得又甜又乖巧,心里却在想,得抽个空给牛大江放点痒痒粉,痒死这臭流氓。
徐寡妇在人走了后,一改之前的可怜样儿,扎起了头发,冲牛大江骂:“你就那点出息?不知道陆家不好惹?真想让陆家送你去当牢改犯?”
一直嗡声不响的牛大江,突然爆发了,吼道:“现在和当牢改犯有什么区别?连个房间都没有,媳妇娶不到,累死累活一天才这么点工资,还不如当牢改犯呢!”
牛大河一拳头抡了过去,他比二弟高半个头,力气也大,一拳头就将人给抡到了地上,半晌都没爬起来。
“你想当牢改犯前,先把姓改了,别丢牛家的脸,本来就不是一口锅里的饭!”牛大河意有所指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