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姐犹豫不决,陆母也催道:“糖糖说的对,孩子的事先不管了,你把身体养好,你照照镜子,年纪轻轻的气色比老太婆还差,身体养好了才是本钱。”
“二姐,带孩子可是体力活,你身体不养好,哪有精神带好孩子,也就一个小时的事,李家人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他们也希望你身体好好的吧?”顾糖糖软中带硬地说。
陆母听得真点头,还是儿媳妇会说话,就是这么个理儿,她心里知道这些,可嘴上说不出来,有文化的人水平就是高。
陆二姐心动了,弟妹说的对,带孩子确实是体力活,她得把身体养好。
“那我抽个空去看看。”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和妈都在,咱们一起去。”顾糖糖趁热打铁,拖着陆二姐就要走。
“对,现在就去。”
陆母十分赞同,拖了女儿另一只手往外走。
陆二姐哭笑不得,只得去和领导请假,食堂下午没什么活,领导很爽快地答应了。
她脱了围裙和工作服,换上便服,就朝陆母和顾糖糖走去,但有个人却像风一样,从她身边跑过去,气势汹汹的,嘴里还叫着:“老娘弄死你个破鞋!”
顾糖糖闻声转过身,差点被那女人给扇到脸,忙跳到了一边,那女人扑了个空,没刹住车,朝前摔到了地上。
“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啊!”
陆母一把拖了顾糖糖护在身后,冲地上的女人怒骂,无缘无故打人,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你们一家不要脸的,背后装神弄鬼,有本事当面来啊,老娘可不怕你们!”
女人挺灵活,一骨碌爬了起来,又要冲过来干仗,她刚刚顶着一张长舌妇的纸,在车间溜达了一圈,难怪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古怪的很,女人稍一回想,就想到了顾糖糖,肯定是在厕所搞的鬼。
“蛇鼠一窝的东西,不是一家人也进不了一家门,你们一家都是阴私鬼,老娘就算一对三也不怕你们!”
女人气焰很足,但也只是嘴上叫嚣,不敢靠近,她没蠢到真一对三,连陆长虹一个她都干不过。
“你才是阴私鬼,长舌妇,泼妇,只敢欺负我二姐脾气好,要是我大姐来了,一巴掌就干飞你!”顾糖糖躲在陆母身后,才不怕这女人。
谁让她在外面说陆二姐坏话了,同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我老公在车间上班,你有本事别走,我去叫他过来,看谁干得过谁!”
顾糖糖故意吓这女人,还边说边朝外边跑,陆母气糊涂了,忘记儿子没上班,也跟着说:“对,叫长川来收拾这神经病,你们食堂领导怎么连疯狗都要,也不怕传染狂犬病!”
女人被她们气得直翻白眼,破口大骂:“你们陆家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老的瘫了,小的下不出蛋,我看你这狐狸精以后生的孩子,不是傻就是残!”
看热闹的其他人都倒抽了口冷气,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女人疯了!
陆母的脸一下子黑了,上前就要教训这臭女人,顾糖糖比她更快,脱了脚上的中跟凉鞋,一手拽了女人的头发,另一手拿着凉鞋使劲砸。
“我和你不一样,哪怕我再讨厌你,我也不会诅咒没出世的孩子,你这种人犯了这么多口业,下辈子绝对当畜生,这辈子也没好日子过,出门被车撞,吃饭掉鸟屎,喝水呛气管,吃鱼卡喉咙,睡觉也要小心鬼压床!”
顾糖糖每砸一下就骂一句,下手毫不留情,这女人和陆家的恩怨她不清楚,但攻击没出世的孩子就过分了,真是个欠揍的货!
陆母看傻了眼,手还在撸袖子,但儿媳妇这架势看起来,用不着她出马了。
顾糖糖砸累了,这才松开了女人,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青紫,重新穿上凉鞋,冲这女人不屑地哼了声。
食堂领导也过来了,拦住快疯了的女人,喝道:“上班你发什么疯,赶紧去洗碗!”
“她打我,主任你没看到?她把我打成这样了。”女人气急败坏地告状。
“主任,她先打我的,我都不认识她,她跟疯狗一样冲过来就要打我,我是正当防卫!”顾糖糖又变成了娇娇软软的样子,委屈巴巴地看着领导。
“是我没管教好员工,姑娘别生气。”领导很客气,还带了几分恭敬。
顾糖糖大度地笑了笑,朝气冒烟的女人挑衅地瞥了眼,人情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她有爷爷当靠山,谁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打了就打了,又能怎样?
这些年这女人肯定在外面说了很多陆二姐的坏话,众口铄金,陆二姐每天吃着苦药,还要听这些闲言碎语,心里比黄连还苦,身体不垮才怪呢!
好多女人生癌,就是因为心里苦闷憋出来的,女人一定要气顺,心里不能藏事,哪怕发火发出来,也比堵在心里好。
食堂领导赔着笑送她们出来,还问了沈神医的好,顾糖糖也给他面子,问了他的尊姓大名。
“名贵姓丁,是这样的,我身体不是太好,听说沈神医调理身体有一套,可沈神医的号太难挂了。”领导小心试探。
“这样吧,我爷爷的号都是事先排好的,我想办法给你插个队,一个星期内,我给丁主任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