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松鹤剑派怎么办!”
陆乘风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抚到,“没有松鹤剑派了,为夫把它灭了。”
岳灵珠露出吃惊的神色,“夫君,你说什么?你把它灭了。”
陆乘风看到岳灵珠这幅吃惊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的小脸,“是的,我把它灭了。”
语气如此轻松,就像拍死一只苍蝇那样。
“夫君。”岳灵珠的眼睛里仿佛出现了一抹星光。
爹娘的仇恨一直压在她的心底,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梦到他们,为人子女,灭门之仇,竟不能报,只能苟且偷生,她枉为人子。
如今她居然从夫君的嘴里听到了仇家的灭门消息。
促不急防听到这消息,他的内心的悲喜交加,其中复杂之情难以言喻,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
“夫君,夫君,夫君……”
一晃到了夜晚,主屋内,还是那张熟悉的木桌,木桌上摆着一碟青菜和小炒肉。
陆乘风夹起一块小炒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没了往日的咸涩,味道已变的美好起来。
三个月后。
苍山之上,后山陵园,岳灵珠牵着陆乘风来到了岳不凡夫妇的墓前。
“爹,娘,你们的仇大师兄已经报了,还有,女儿已经和大师兄结为夫妻了哦,爹,娘,女儿好想你们……”
说着说着岳灵珠便已经泣不成声,陆乘风默默的搂着岳灵珠,也说到。
“师父师娘,徒儿准备召回被遣下山的师弟们,重开苍山剑派…”
顺变把《照日法》也传下去,完成对庞祖师的承诺。
三年后,又是一年新年至,陆乘风坐在了曾经岳不凡坐在的位置上,聆听着每一位下山回家的弟子的告别。
三十年后,苍山剑派已经超越了曾经的松鹤剑派,就连陆大有这不着调的性子也成了一流高手,现在还成了苍山的执法长老,因为他总是在弟子们面前板着一幅面孔,私底下被弟子们称为老古板。
而且不久前,他的内力发生了一种奇妙约变化,仿佛突破了一层壁障,如今他的内力已经能发十丈远了,他都不知道这还算不算内力。
这时身后传来了小师妹的喊声,妻奴的他连连应声,又小跑着过去陪她了。
六十年后,陆乘风已经白发苍苍,他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老人,从身体到心灵,都充斥一股疲惫感。
他这一生送走了师父师娘,送走了陆仁乙,送走了陆大有,最后也送走了小师妹。
还记的小师妹临走时最不甘心的就是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陆乘风心底隐隐觉的这和系统有关,不过他也只是把这疑惑藏在了心底。
“好久啊!整整六十三年了,久的我快分不清我到底是谁了。”
思过崖上,老人看着这自己来的地方,竟与当年一般无二,果然是悠悠之天地万苦,人生之渺渺一瞬。
感念着这天地恒远,人来人去,他默默念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