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大。”
老道士哦了声,反而道:“你咋知道他会在这等着你?”
“哎~!这不简单,太华召集这个事儿,来人反而落在泰岳后边了,不正常。再说,顾青衫那厮又隐隐约约给我透露点消息,还说在山下不能跟我结伴同行,哪还能想不到八成就是太华的人等着算计我呢。”
“你不说了你是慧明吗?他们为啥非要杀你?”
“是啊,就因为我说我是慧明,他们才不觉得我是慧明……”
这么绕嘴的话显然不适合老道这种人思考,挠挠头就不想了,靠在车厢上喝酒。
江凡倒是越发好奇这位师叔:“师叔,想不到您也会撒谎,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道士放下葫芦,有点迷惑:“撒谎?没有啊?”
江凡愣了下:“你刚才不是说不打诳语么,还编个名字叫什么黄粱?”
老道士道:“是啊,我就叫黄粱。俗名。”
这次轮到江凡呆住:“……那个,黄粱一梦的黄粱?”
“黄粱一梦?啥意思?”老道士似乎没听说过。
江凡呆了呆,想起这个世界好像没这个典故,便把这事儿跟他讲了讲。
不想老道士竟然捏着下巴琢磨半天:“嗯……不错,有点意思,挺适合我的修行……要不,这功法就叫黄粱一梦好了?”
江凡无语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