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念越说越起劲，“就好像他自杀之前，同样被五个人围住。那五个人对他拳打脚踢，百般羞辱。一直以来，懦弱的每次他都成为别人欺凌的对象。这一次也不例外。无法再忍受这种的他选择了自杀，带着对自己遭遇的不甘和控诉，成为了鬼。只可惜他连报复都不敢。那几个欺负他的人还是因为招惹了其他东西才死的。”
“只可惜做人废物的他，成为了鬼以后也是废物，只敢向更弱者挥刀。那个逃犯穷凶极恶，逃进了学校以后，连鬼都不敢招惹。这人不敢反抗，变成鬼却选择成为恶人的帮凶。我们几个就是在他控制之下才被那个逃犯折磨至死。”
他的表情开始扭曲起来，声音带着极大的不甘和怨恨，眼神当中满是怨毒，“我们死了以后，成为了更凶的怨灵。那个鬼居然跪在我们五个面前，求我们不要欺负他。就好像他生前被霸凌的时候求那几个学生一样，是那般得懦弱，无助。我们恨那个杀害我们的人，更恨这个恶鬼。我们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哭诉，就这样慢慢折磨他，一点一点地把他撕成了碎片……鬼可是不会像人那样会晕倒，到最后灰飞烟灭，他都在感受着这一切。”
四个人当中有三个人听着他那阴鸷的话讲起，只感到一阵恶寒，哪怕是已经有着几个月工作经验的李言贝在听说了这些也觉得一阵可怕。一个恶鬼自述着自己如何撕碎另一个鬼，这也算一种另类的体验。李言贝道:“你们真得是魔鬼……”却是说出另外两个人的心声。那恶鬼冷冷道:“你说对了，我们就是鬼。我们会变成这样，不也拜那个鬼所赐。”
“你们不觉得自己可笑吗？作为人居然会为一个鬼的遭遇感到悲哀……这世界那么多不幸，你们不去思考，却为了一个已经被撕碎的虚无缥缈的鬼感到悲哀。”
李言贝还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找不到话。
唯有陈景晨依旧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对这件事也没有任何评价。对与错的审判权，不在他的手上。至于悲哀……有故事的鬼太多太多了，如果他每一个都要去感伤一番，那么自己先要看“玉玉症”了。
他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又问:“你知道前面那个红衣怨女吗？”废校区的疑惑算是解决了，现在就要处理这一行真正的目的。
恶鬼问道:“你是说那个上吊得女人嘛？”陈景晨点点头。恶鬼道:“她死的时候可谓是怨气冲天，连我们这里都感受到了她那不甘的心愿。甚至附近几百米的一些孤魂野鬼都惊得魂飞魄散。”
李言贝吓得大叫:“这么吊？”恶鬼续道:“这地方以前是万人坑，本来就怨气深重，那个女人的死激发这些怨气，也算是变相成全了她。”毕竟生前是灵异协会的人，对一些传说还是了解的。
“这女人一直以来都对我们五个虎视眈眈，好在她虽然厉害，但到底也奈何不了我们五个。不过昨天晚上我们感受她的气息时强时弱，似乎是受到了别人的重创。”
陈景晨道:“那是我动的手。她盯上我的朋友，我现在必须解决她。”恶鬼道:“这样吗。那你可以放心不用去了。”陈景晨问道:“为什么？”恶鬼回答:“太阳一落山，就有一个人比你们还要早进来。他的目标也是红衣怨女。他穿过学校以后就去了那个湖中心。没过多久我们感受到一股很强的怨气完全爆发开来，是属于那个红衣女的。平静下来以后，就感觉不到那个红衣女的气息。估计也一样被抓走。”
陈景晨皱眉问:“你知道进去的那是什么人吗？”隐隐想到了什么。
恶鬼摇摇头道:“不认识。但是他和你一样，身上有着令我们腹馋渴望的味道。他很厉害，我们原本有五个，但是两个同伴压制不住欲望向他攻击了。然后就被瞬间被打败带走了。我们不敢追上去。庆幸的是他也没对我们动手，而且好像也只是抓走怨念，不会消灭。然后就看到你们。原本我们想对付那个被我们骗去宿舍厕所的男人，可是他身上煞气很重，我们对付不了他，只能打你们的主意。”
陈景晨挠挠头，心中一阵吐槽:“我还以为你们牛逼到杀死过和我一样的人。原来瞬间被秒了。被打了第一次，还敢来打我的主意，也是勇啊。”亏了他这话没问出口，不然的话恶鬼一定会回他一句:“因为你比起那个人，就是一副弱不拉几的一样。”
他们这些店长对于鬼的吸引力，就好像一个变态色魔看见心仪的美女一样按都按不住，那种想要吞噬对方的欲望是很难按住的。
陈景晨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卢红燕的朋友圈，点开她的一张照片，翻过手机对着恶鬼问:“你看见的是这个人吗？”恶鬼摇摇头。陈景晨问大个子:“你有你哥的照片吗？”
大个子难得聪明了一次，心领神会地也从找出了自己老哥的照片。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人也不是他。
陈景晨挠挠头，心中暗暗思忖:“不是卢红燕，也不是送快递的。难道是其他店长？”
老板麾下有五个店长这件事是老店长告诉陈景晨的。事实上这也不过他已知的情况。而已知的五个店长中只有第五位店长卢红燕和第三位店长南嘉鱼是陈景晨认识并且见过的。至于第一位店长和第二位店长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哪怕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