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傻走,从日出走到了中午也没看见一点人烟。两块饼干早消化完了,饿的我是直抽抽呀。
“不行,不能这么走了。不能。。。焯!”眼前突现书包。
“哈哈哈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呀”
我兴冲冲打开书包,一个放大镜,一副眼镜,一本高数书,一卷胶带,一包姨妈巾,十几个皮筋......
我他妈.......有病吧?这都是什么玩意?有叼用啊这。心情一下又跌回了谷底。
“带放大镜来干嘛?这皮筋有必要带这么多吗?带书上这学?什么傻批呀,草,浪费爷的感情.....”
我抱着书包痛骂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得以平复。冷静下来后开始思考这些玩意儿能干嘛?
妈的,这不正好吗。眼镜、放大镜、书、胶带这不望远镜就出来了嘛。但是,我拿什么磨眼镜片呢.......
一时陷入了尴尬。
“草他妈,尴尬了。你他妈就不能带个圆眼镜吗?带他妈什么方的呀!”
算了,接着走吧。八成离人群不远了。
背上书包,整理心情,再上路!草!
颠儿了一公里,“欸,草,有小房儿。”
我赶紧卧倒在地观察四周,这他妈屋子就跟从地里长起来的一样,突然就出现了。
“什么味儿?”一股难以演说的味道从前面传了过来,又香又臭。
见没什么动静,我从地上爬起悄悄地走了过去。刚靠近屋子,里面卡尺卡尺的咀嚼声让我不寒而栗,壮着胆子把在窗户沿上看向屋里。
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那张只剩一半的人脸还是惊到我了。旁边一只身着红色晚礼服的丧尸背对着窗户享用着食物。
“嚯,光看这后背,和这小裙子还不赖呦。”
观察完屋内情况,我开始在侦察周边。围着房子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
这怎么整尼,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干过那个女丧尸。不干,多可惜这个屋啊。
还是得干呀,不干不行想着便踅摸了块趁手的石头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干!
一把推开屋门,直接扑了上去把丧尸推到骑在身下,紧着左手掐住脖子,右手抡圆石头对着太阳穴一顿砸。
“草!草!草!草!”足砸了有七八分钟,直至丧尸不在挣扎才停下。
扒拉了几下确定没气儿了,才跌跌撞撞的趴的一旁的椅子上。在身上擦擦血渍,顺势点上了香烟。
“真他妈费劲呀。”
摊在椅子上扫视了一圈屋子,“这小屋不错啊,今天在这好好歇歇。”
又看看地上那俩玩意儿“真他妈麻烦。”
掐掉烟头,开始收拾。来来回回折腾好久才把那点玩意儿弄干净。
“让爹看看,有啥宝贝。”说着搜索起屋子里所有的柜儿。
“我草,我真你妈服了。”对着找出来的四十几个避YUN套,两瓶精油,几套情趣内衣发出了感叹。丁点吃的没有全是那个,真真没话了。
哭了,我真他妈哭了。
哭了一会,拿起与众不同的车钥匙,走出门外。期盼着车里可别再是这个了。按了几下开锁,发现不远处的叶绿色越野车。
“傻批吧,真不怕找不到。”
“千万别是那个,千万别是那个。”祈祷着能找到些有用的玩意。
终于啊!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一套灰色的连体工作服,一身西服,一个单肩公文包,一个手枪箱,两瓶红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激动的我呦,都岔气个屁的了。
打开枪箱,一支崭新的格洛克26摆在里面。
“宝贝儿,么么么”抱着格洛克一顿好亲。
“哎呀,有了这个,我还怕个屌啊。”
拿起箱里的弹匣检查到“俩,二十发,够了。”
又把快拔套别到了连体服后腰上。紧接着换好衣服插好枪,拿上红酒和公文包赶回了小屋。
“让爹看看有点啥”
掏出一张名片仔细看着,上面满是英文“啥了这写的是。”
又掏出一个工作证,还是英文的。“去你妈吧”顺手就扔到了一边。终于掏出了一板咬过一口的巧克力,没有犹豫吭哧吭哧几口就吃了,又猛灌了几口红酒。
酒足饭饱,躺在床上点着一根烟。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累了。”
一夜无事。第八天天微微亮,我睡的正迷糊。忽的枪声大作犹如过年一般。
掀被子,拿枪,拉滑套,钻进床底一气呵成。
屏息静待;
枪声一直持续了数分钟才安静下来。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了屋子。
“有人吗?救救我(英)”伴随着求救声,敲门声透露着急躁。
“干。”
犹豫片刻,我还是打开了门锁,同时举起手枪“受油韩的”
呦,还是个洋妞。啧啧啧。
女人高举双手缓慢走进屋内。
“请你救救我,他们要抓我。(英)”
“sei嘶楼类,哎听不懂”
女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紧张。“救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