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静,都安静的听我说,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我来往给他们送菜,但我这双眼睛可就是尺,没有啥能逃得过我这双慧眼。
这锦华阁背后靠的可是那丞相府!
听说锦华阁的大小姐与丞相府的大小姐,在苏州可是手帕之交。
后来一个随着父亲上京做官小姐,一个随着父亲四处云游那富甲一方。
如今又双双汇聚京城,来了个姐妹齐心,共创辉煌!”
“哗啦……”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谁不知,这些年丞相府可是中立人员,直接听命于圣上一人口谕。
其他所有一切皆靠后,没有任何人能寻的上他的门。
这朝堂中哪里不是官官相护!
唯独这个丞相……?
那姿态就像是修在妓院里的道观那般,简直是一股清流啊...
可万万不曾想!这锦华阁背后的老虎,竟然是丞相府!
难怪一来便如此高调,如此奢华,如此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能让丞相府的大小姐出手,那必定是得了丞相爷首肯的。
再说,满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丞相爷可是对这唯一的嫡长女护的跟眼珠子一般。
锦华阁惹不起喽,竟不知背靠的是这般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幸好今天八卦好信儿,听了一嘴。
不行,得赶紧回家里知会一声!
否则以后别不长眼睛得罪人家,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丞相在京城的这几年可谓是相当低调…
但能成为圣上亲信怎可能是那心软手软之人!
“啪……”
姜氏动怒的满眼猩红,连着摔了四五个茶杯之后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咒骂。
“袁橙希那个小贱人!忒不是个东西!
我前脚贷了高利贷盘下的铺子,一番装修,十五家老字号饭店盛大开张。
她后脚就给我开了一个更大更豪华的酒楼。
这不是存心与我作对吗?
这个小贱货!当年从假山上被推下来怎么就没直接摔死她?
真是气死老娘了!”姜氏扯着嗓子在屋里足足骂了半个多时辰。
那话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所谓的市井泼妇也不过如此了吧。
“娘,这是怎么了?竟生如此大的气?”姜家大少打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悠哉了走进来,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所谓人靠衣马靠鞍。
虽然这姜家大少长得不怎么地!
但架不住锦衣华服往身上拾到,倒也像个人模狗样。
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儿……
“对了,还有你,要不是你蹿腾着我借了高利贷买盘下铺子,
如今我怎能如此闹心?
本想趁着刚开业这只热乎气儿赚点钱,收回点本金好还了那高利贷。
结果开业第二天就被人家顶没了!”姜氏越说越气。
见到大儿子过来,可找着撒气儿的地方了。
要不是他在旁边这通蹿腾自个儿!
哪能脑袋一热,办了这被驴踢的事儿呢?
连喊带骂了好一阵,声音都颤着进气少,出气多。
“哎呦,娘,娘,你看看你,我以为是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