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便不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橙希红着眼圈,又给父亲调整了一下靠背。
这个伤口不能让人发现,所以这两天袁立恒隐忍的很是辛苦。
咳嗽以后顺过了气,当着橙希的面,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希儿,不用担心,你说的,父亲都会相信。
此次并不算周全的事情交给父亲,你做的是对的。
你想做的,父亲会帮你!
你做不到位的,父亲会帮你善后。”一脸慈爱,有些虚弱的伸手拍了拍女儿的头顶。
又怎么能没看见女儿那一双哭红的兔子眼呢?
全当不知道罢了,女儿大了,现在也是要面子的。
“你交给父亲的那些东西,大有用处,在里面找到了可以调遣前朝军队的虎符。
而这件事儿奇妙之处便在于这个虎符竟然是一把鎏金玉雕扇。
我们在背后调遣了大量人员将所有东西一一研究检查,才将其发现、破解了秘密。
过程难度无法想象,也难怪你那草包大舅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
说到如此,又低头看了看左肩膀上的刀伤,心里冷哼。
“要不是为了保护那东西为父的本事何至于受伤?
哼!想当年为父在军营里也是脚踏大地,手称高天,所向披靡的大将军。
我的武功可是不见当年。
就是张太师他们背后里耍阴招,我才挂了彩。
张太师那个老匹夫!
忒不是个东西。
不过那东西已经连夜交到了圣上的手里,粱王那边也在快速着手相关事宜。
这一刀我也算没白挨,想必这上京很快就要有一场大清洗了。
最近没事,你跟你母亲就别出门瞎转悠了。”
袁立恒因着伤口撕裂般疼痛,靠着坐垫,说的很慢,却也很清楚。
橙希静静的听着,乖巧的点头,知道这些朝堂之事,是父亲特意说给自己听的。
顶着通红的兔子眼,笑成了月牙的形状,抱住父亲的手臂。
哪怕不是小孩子,可此时此刻就是想撒娇!
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出现。
明明被人这样捧在手心上宠着,可为何心里说不上来,就是有莫名的委屈感?
听着马车转动轱辘声。
一瞬间,忽的愕然了!
试图说些什么,又沉默。
有一种莫名的,空荡荡的情绪穿过脑子。
一种厌倦,是的,不是愤怒,也不是释然,只是厌倦。
这一刻橙希恍惚在想,
今夕是何年?
…………可爱的分界线…………
橙希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炮竹声声响起,又到了年关的时候。
家家户户都在提前准备置办年货,屋里的地笼烧的火旺。
穿着单薄的春装便可,吃着点心,查看自己的小金库。
那日在马车上,父亲拿出了一沓银票递给了橙希。
说是那些东西换来的银钱,父亲又自己掏腰包给橙希凑了个整数。
一千万两!
“小姐,您让准备的匣子找好了,您看看这几个如何?
如果不喜欢,奴婢再去寻别的来?”
茯苓和苍耳手里拎、怀里抱、一股脑带了十来个匣子进来。
个个雕花精美,款式新样。
边说边放到罗汉踏上,橙希一笑,略略的看了一眼。
快速选挑了一个,紫檀木香翡翠,大小合适的匣子。
“便就这个吧,也不是装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些银票而已,大小合适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