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罢了,这货以后倒是不用我费精神了。
早知竟是这么个蠢东西!
何必让我费那些心神。行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橙希冷笑一声接一声。
那么接下来,就还剩下林家当家主母林夫人了。
上一世可是处处算计橙希,颠倒黑白,处处打压欺负这个袁府孤女。
冤枉的她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算计的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敌人的作茧自缚可真是一股奇特的宣泄,刚重生那会儿,这些话乱糟糟的结成一团。
堵在心口里,吐不出咽不下。
如今借着一件事儿,竟后面跟着一串一股脑儿的灰溜溜的滚了出去。
竟这般畅快顺利,带走了心中大块大块的郁结和愤恨不平。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日子,接二连三的收到各种“意外”的消息。
袁家的店铺三天两头就有人捣乱,可袁家都只是派人在大门外慷慨激昂,演讲一番。
被挑衅两三次之后并不报复,只说袁大人也是贫民出身。
自然体恤民间百姓的辛苦,绝不以官身压制。
随后就关门闭店,又不到两日就出售了此店。
一开始老百姓还闹不明缘由,等着上演官官相护,以权谋私的大戏。
可袁家一而再的忍让,次数多了,后面就开始纷纷为袁府打抱不平。
只说袁家大人实在是的青天大老爷,被流氓地痞欺辱这般,也不以权谋之,以官压之。
袁家的态度算是彻底表明,你闹我就躲,你打我就跑。
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一些商家看不过去了,自愿出高价收购店铺。
而跑马场这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在袁家串门的亲戚意外坠马,一个伤了腿成了残疾,一个只是轻微伤不甚大碍。
让人不知的是,看似袁家最近遭了难,触了霉头。
却不知背地里有大量的资金回笼。
这雷声大雨点小的事儿,明贬暗褒之事受益的只能是当事人。
另外袁立恒在官场上借着此事声东击西之事,背地里也查获了不少搞小动作之人。
橙希心里却不敢有任何的松气儿,上一世父母之死到目前为止都只是自己的猜测。
背后之人到现在都还未有蛛丝马迹。
让铁骑队盯着那几人,这么长时间也未发现他们与谁联系?
“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这些日子表亲一家都是愁云惨淡的,大舅母更是焦头烂额。
女儿前脚刚养好身子,儿子后脚就瘸了腿。
这可是她家的嫡长子啊,历朝历代就没有残疾之身能上朝为官的。
这辈子注定与官家无缘了,天天哭天抹泪,怕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用干净了。
这补品更是当饭吃,三天两头人参燕窝不忌口,也不怕窜鼻血!
橙希这一日则是收了铁骑队送上来的所有的银票。
将院子里的事儿安排的井井有条,便带着东西去了母亲那里。
今日穿了一身水粉色的石榴马面裙,里面搭配着嫩黄色丝绸内衫。
“这么多的东西你倒是个麻利的,本想着给你半年时间。
如今才两个月就已处理,干净利索。
我的女儿呀已是青出于蓝了。”袁母见到娇滴滴俏丽的水灵灵的女娇娘,进了屋子,心中甚是欢喜拉着女儿的手一同坐在窗户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