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是有孝心的,正好父亲这里也都忙完了。
听说你母亲也在你表姐那儿,我便与你一道去寻你母亲。
正好,父亲有些话要与你说。”
袁立恒自是知道女儿什么性子,话虽说的漂亮。
但自己生的女儿怎会不知道那心里的小九九呢?
定然是有些事碍于外人在不好说罢了。
况且他也是看到了那表公子对女儿不怀好意的眼神。
自己都这样说了,他便也不好舔着脸跟上来。
袁立恒带着橙希满心欢喜的走了,成崇则无可奈何留下来应付这两个表弟,心中不免有些疲惫。
路上遣散了所有跟班,暗卫在周围也盯着,不让人靠近。
橙希则将自己处理产业的方法一一说明,还嘱咐了父亲,道,“与其我们蒙着眼睛被人打,倒不如翻过山来主动出击。
如今爹爹这个位置多少人蠢蠢欲动,却又不敢动。
这回我们自己替他们找了机会,这期间,爹爹只需做好准备到时候来个一锅端。
是敌是友?最多半年都会浮出水面。
届时见招拆招提前做了预备不怕,防不胜防。
一切都在暗处进行,就算是敌人,但明面上依旧与父亲您谈笑风生,同场为官,不伤和气。
不撕破脸以后还就还有面子上的情分。
至于私底下,斗的他死我活,也不伤大雅。”
待橙希淡淡含笑的说完,袁立恒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总是一副平静如水,古井无波的样子。
但不曾想内里竟是这般的波澜壮阔,如花一样的姑娘家怎也不不觉中陷入了这罗织的复杂谋划里。
拍了拍了女儿的头顶,心中微叹,“好孩子,苦了你了,原本父亲想让你做个无忧无虑的女儿却不曾想,你竟以这般的聪慧。”
橙希拉着父亲的手撒娇道,“在父亲面前我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呀,只是想替父亲分忧而已,想替这个家多一些担待而已。
我在父母跟前一直都很快乐,但我也要有能保护自己和家人的能力。
不能试试仰仗别人,手中的刀可以不用,但是要有,不是吗?父亲。”
袁立恒紧了紧女儿的小手,心中原本犹豫的部分变的坚定。
保护家人,既以身在其中便无法脱身,那只有披荆斩棘向前才行。
看来那个计划终究还是要用上的。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林梦舒的院子,袁立恒自然是不方便进去的,在门口等候袁母。
橙希独自进来,此时这里正是乱糟糟的景象。
眼瞅着人人都在慌乱之中,橙希就钻了个空子溜了进去找母亲告诉父亲找她有事。
趁着没人这才进屋看了林梦舒,此时苍白无力进气少,出气多,好像破败的花朵躺在泥土里。
弯腰看着她,无声的一笑。
便带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没多一会就来了一个小丫头。
乖乖小巧的跪在大厅前,橙希隔着屏风隐隐约约看的不是太清楚。
“我为什么要帮你?”
坐在屏风后头吊儿郎当的问道,那丫头一听赶紧磕头。
“回主子,奴婢愿意一命换一命,用奴婢的命,换弟弟的命,求主子行行好,救救我弟弟吧。”
“吧嗒……”一声,被子盖儿不轻不重的扣在了桌板上,敲的人心倒是一惊。
“好一个,一命换一命!
我这人最是公平我救你弟弟一命,你还我一条命。
但我看你注重亲情倒是让我喜欢的紧,我不想要你的命。
但我这人又是个不吃亏的!
要不这样吧?你替我做一件事儿,只要你做成了。
我不但救你弟弟,日后还将你调在我身边做事如何?”
那丫鬟颇为诧异,这话听起来自己太过于划算了。
“真的……做件事就行?奴婢愿意,奴婢替全家都谢过主子的恩情,别说一件,百件都行。
只要有命活,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本就被人踩在泥里。
可好死不如赖活着!
无论做什么,奴婢都当忠心与主子,绝无二心。”
橙希摆摆手,茯苓立马掏出来一包药上前一步递给了她,“这不是毒药只是让人吃了伤口不会加快愈合的药而已。
你将它每日放在表姑娘的药里、菜里、水里、等一切入口的东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