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啊?吓死你,你也不敢动手!”
“我……”臧希烈直气的睚眦欲裂,但他一来畏惧金家的护卫,二来还想登人家金家的船呢,所以,还真不敢动手。
王晓风得理不饶人,又看向崔耕道:“外乡人,你啊,少管闲事儿,哪儿凉快去哪待着吧。告诉你,这次金家的船,绝对没你的份儿!”
崔耕不慌不忙地道:“哦?此言怎讲呢?”
“知道吗?金四爷临时有事儿出去了,这次的散客,是由金家小娘子挑选。你知道她打算怎么挑吗?”
“愿闻
其详!”
“本来呢,金小娘子是打算让你们每人做诗一首。但是,傻子都知道,你们这些人里没什么有学问的。你们做出一批打油诗来,没的污了金小娘子的名声。所以,她准备让你们吟现成的……”
崔耕越发奇怪了,道:“吟现成的诗,怎能分个上下高低来?”
“当然能分出来了,这次要你们吟的乃是新诗。谁最关注诗坛的新作,谁就称得上风雅之士,谁就被允许登船。”
说白了,大唐的尊卑之分是士农工商,商为最末。真正的读书人,谁拉得下脸来做散商啊?所以,崔耕眼前的这些“竞争对手”战斗力相当弱,什么风雅之士,无非是矬子里拔将军罢了,能了解诗坛新作已经相当不错。
崔耕笑吟吟地道:“哦?如此说来,王公子你是稳操胜券喽?”
“那是自然。”
“为什么?”
“因为金小娘子最为敬仰崔飞将了。我当初为了讨好金小娘子,特意从长安搜罗了崔飞将的《长恨歌》。你说,我不赢谁赢呢?”
言毕,他从腰间抽出一张折扇,“唰”地展开来,面带微笑,轻轻摇动,还真有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意思。
正在这时,有个讥笑地声音响起,道:“嘿嘿,姓王的,说起背崔飞将的《长恨歌》来,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说话的却不是崔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