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走到黑,咱们得演一戏给他看。”
顿了顿,胡元礼又补充道:“您莫听人说,我和他是什么远房亲戚,没有的事儿。下官除了和他都姓胡以外,就没有任何关系。”
“好,就依胡长史所言。”
……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二人出了六合县衙,
崔耕红光满面喜笑颜开,胡元礼却是失魂落魄满面愁苦。
崔耕抱拳拱手,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啊,那么……就恕不远送了!”
“崔相客气了。”胡远礼翻身上马,大手一挥,道:“咱们走!”
“是!”
军令如山,扬州大都督府的兵马不敢怠慢,后队变前队,这就要出发。
胡人清可不干了,拽住马缰绳,道:“什么啊?胡长史,您还没搜六合县衙呢,怎能半途而废?里面有朝廷钦犯牛仙儿,绝对错不了。”
崔耕高声道:“胡长史,莫忘了咱们的约定。”
“什……什么约定?”胡人清一愣,问道。
不过,他马上就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啪!啪!啪!
胡元礼拿起马鞭,冲着胡人清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本长史?我教训教训你!”
“哎呦,哎呦,哎呦呦……”
霎时间,胡人清的脸上被抽了几道鲜红的血印子,赶紧惨嚎着松手。
又过了一会儿,眼望着胡元礼带着军队狂奔而去的背影,冷风一吹,胡人清才从懵圈儿清醒了过来。
他骑上自己的马,狂奔而去,一刻钟后,终于追上了胡元礼,道:”“胡长史,你今天到底怎么会事儿,可得给我个交代!要不然,咱们就到张常侍那打官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