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里没有麻药,不过你们放心,猪都没疼死,你俩肯定也没事儿,要不,你们求求我,我下手尽量轻点?”
二哥和黑子身子抖得如筛糠,林晚的刀在一人身上慢慢向下滑着,直到裆部,
“哗啦啦……淅沥沥”一股尿骚味儿扑鼻而来。
这俩衰货,吓得尿了裤子!
耳热牙齿打着颤,差点咬到了舌头,
“姑奶奶,饶命啊姑奶奶,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
接着就是当当当额头触地的声音,他们就跟失去了疼痛感一样,脑袋点地如小鸡啄米,
不一会儿,地上的血就流了一滩。
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方能将对方彻底击溃!
事后,林晚还是被傅璟尧带回了阳春路别馆。
她本来是要回家的,可是傅璟却说:“你说过的,今晚要跟我走的。”
“你不觉得我很残忍吗?”傅璟尧正用香皂给她搓手。
“残忍?”傅璟尧笑了,他明白林晚的用意。
而且在他的认知里,林晚所为,恐怕连最轻的刑罚都不算。
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林晚还是很惊讶于他的镇静。
“至少,你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吧?”
说这话的时候,连林晚自己都没发觉,她多想在他面前保持一个相对完美的形象。
傅璟尧取了毛巾帮她擦手。
“他们被你吓住了,但也不能大意,王科已经派了人跟着,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我不在,就找王科。”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傅璟尧背靠着洗浴盆,将人拉近自己,抬手将她额头散落的一缕秀发挂在耳边。
“傻瓜,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他后面的话没说,但林晚听得明白。
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给他兜着。
“……傅璟尧!”这是林晚第二次主动去抱他了,他心里默默想着。
南城大狱不是傅璟尧一个人的,
而且,他们刚进了别馆,就被远处那栋宅子玻璃窗后的望远镜看到了。
第二天一早,林晚就被告知傅璟尧于凌晨时就离开了。
王科开车,直接将林晚送到了医院。
他前脚刚走,后脚戴莫的车就到了。
戴莫叫住了刚到了二楼的林晚:“林医生!”
林晚回头,有些意外:“戴副官,您找我?”
“不是我,是督军!”
就这样,林晚上了戴莫的车,直接被人给带去了督军府。
督军府属于私人住宅,但也兼具督军办公职能。
傅督军就坐在红木沙发上,身前的小几上,已经沏好了茶,茶香四溢。
“淅沥沥……”茶壶在督军手上,将面前两只内白外棕的瓷杯倒满,接着推了一杯到林晚面前。
“正宗的祁门红茶,高香的,林医生尝尝。”
林晚端起来,淡淡地回了声:“谢谢!”抿了一口,赞道:“好香!”
傅督军笑笑,眼前的女孩子皮肤白皙、眉眼明媚,沉着稳重、不卑不亢,气质清冷,确实与他所了解的闺阁女子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