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药尸,穷凶极恶,它们并没有伤害宁家庄的人,见到其他人就杀,伤者、中毒者一片,惨叫声不绝于耳。
宁家庄的人借着药尸之势,加急对泰山四杰、赢骆、谢央止、孔逸夫及陶逸兰的攻击。
宁江瀚大声喊道:“宁家庄不伤无辜,不能放走血鹦鹉一伙,其他各门派人可以从大门逃生。”
他把重点放在诛杀嬴骆、段英武他们的目的上,让其他人武林高手逃跑,以减轻他的压力。
各门派大多是怀着某种目的而来,他们已忘记了刚才宁江瀚是怎么对他们的,不愿意掺和到这场斗争中,听到宁江瀚的喊声,一起往宁家庄的门口涌了过去……
各门派撤出,药尸顿时转向对付嬴骆与谢央止他们。
嬴骆他们不禁觉得压力大增。
药尸,全身都是毒,沾上了不死也伤。
赢骆他们既要对付宁江瀚他们,又得应付药尸,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吱。”一个药尸高叫了一声,右手如箭象赢骆的头抓了过去。
赢骆往后一退。
药尸落了个空落在地上,它随之一蹬,身体腾空而起,左手五指对着赢骆的脸抓了过去。
“来得好。”
赢骆大喝一声,剑一舞,随之一旋。
“吱”
药尸的左手的皮肉被一片片削了下来,只瞬间剩下了骨架。
药尸并没有停止攻势,它伸出右手继续对着赢骆的脸抓了过去。
赢骆身体暴退,他随手一扬,一根银针呼啸着射进药尸的人迎穴。
药尸却没感觉似的,右手继续向着赢骆的脸抓了过去。
嬴骆大惊,他突然明白:药尸穴道位置的经脉、血管及神经等经过药物的浸泡后变的脆弱,所以刺穴的方式对药尸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这一迟疑,药尸的手已经到了面前。
毕竟他经过群狼猎捕方等式训练过的他身法就就是灵活。
嬴骆也明白此时若再用剑斩断药尸的手,它的血液必定会由于惯性而溅到他。
他头一偏,身体一矮,整个身体就像陀螺一样往左旋开了。
药尸扑了个空,向前闪了过去。
赢骆已旋到药尸的身后,他回身一剑;
“吱……”
药尸被捅了一个窟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赢骆刚喘了一口气,又一只药尸攻了上来;
另外一边谢央止开始的时候还在当心赢骆的武功,当看到赢骆诛杀了药尸后,他也就放心与宁江瀚决战了,逐渐占了上方。
泰山四杰及孔逸夫既要对付宁家庄的家丁,又要对付药尸,免强跟对方也打了个平手。
只有陶逸兰武功较弱,在几位家丁和药尸的攻击下,逐渐落在下方,险节环生。
最难缠的还是那些药尸,既怕担心被它们的利抓抓到又怕被其毒液沾到。
“撤”
谢央止大喊一声。
谢央止为了不让大家受伤,他连续刺出三剑阻止进攻过来的药尸,又打出一掌逼退了宁江瀚。
赢骆看到泰山四杰和孔逸夫都在用他们家的家传武功,不禁惊奇万分,‘谢叔叔他们用的都是天元剑法,刚才那一掌也是无极玄天功,这谢叔叔他们怎么都会用我们家传的武功呢?谢叔叔和他们究竟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赢骆已经连杀了三个药尸,逼退了宁家庄家丁的攻击。
谢央止他们逼退了对手,然后往庄外冲了出去,
他们冲出了院外,刚到大门口,看到那些武林高手们除了逃出去的,其他都被箭射得死的死,伤的伤。
原来宁家庄外面埋伏着一大批弓箭手。
“唆唆……”
一阵乱箭向他们射了过来,他们舞动刀剑挡住了刀剑。
但冲在最前面的泰山四杰的猝不及防,老二被射中了左臂,老三被乱箭射中右脚。
“唆唆……”
又一阵乱箭射了过来;
赢骆和谢央止急速闪到大家面前,同时运气。
箭跟随着他们的气流方向向几个人的身外圈子飘了出去,纷纷落在地上。
宁江瀚一伙人追了过来,他说完指了指周围的弓箭手及药尸冷笑道:“血鹦鹉,交出藏宝图,也许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哼哼……”
孔逸夫破口大骂道:“哈哈……我们一直把你当成了兄弟,没想到你是个卖主求荣的无耻小人。”
宁江瀚冷冷地笑着说:“哈哈,谢谢你们把我当兄弟,自古从来就是忠义难全,王上安排我在段王爷身边就是为了监视段王爷的行动。我心里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王上。站在你们的角度我是错了,站在我与王上的角度我从来没错过。”
孔逸夫恨恨地骂道:“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以王上为借口残杀同仁,你还是人吗?让识你这种小人是孔某瞎了眼。”
杜月心怒骂道:“背恩负义的东西你竟然调用朝廷的官兵扮成你们的家丁,当你的弓弩手,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想赶尽杀绝啊!”
宁江瀚冷冷地说:“废话少说,是你们自己束手就擒还是我叫弓弩手与药尸招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