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兰听着他们的谈话,慢慢地从残墙后走了出来。
村民看到她从残墙后走了出来,吓了一跳;他们又再次做好打斗的准备。
“她是我的朋友。”
赢骆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紧张。
大家看了赢骆又看了看陶逸兰,也就放下心来。
“嘚嘚……”
“嘶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马嘶叫声传了过来。
“是雷公他们来了……”
村民顿时恐惧了起来,撒腿就想跑。
赢骆对他们说:“大家别紧张,躲到破屋里面,你们这么一跑,反而会引起强盗的注意。”
几个村民听到赢骆的话,马上跑到破屋里面藏了起来。
不一会,来了二十多匹马,骑马的人个个如凶神恶煞。
“就是他们……”
说话的人正是刚才逃跑的雀鳝帮的人,而带头的正是峅冢山强盗五当家石羿澜。
赢骆和石羿澜当时在峅冢客栈相遇过。
不过当时赢骆只有十几岁,而且是陆向东旁边的一个不起眼小孩。如今又过了六七年了,赢骆也成长成大人了,面容和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石羿澜自然认不出他了。
而石羿澜的容貌变化不大,又与陆向东的死有关系,赢骆自然认得他。
‘今天我非宰了他为陆前辈报仇不可。’赢骆一想到这群强盗祸害百姓,间接害死了陆向东,不禁怒火中烧,双眼泛起了杀机。
石羿澜旁边的一个小头目装扮模样的壮汉走了出来大声吆喝道:“把东西留下来,饶你们一命。”
石羿澜看到了陶逸兰,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露出了轻浮的笑容,他不怀好意说:“这么靓的妞,哈哈,带回去当小妾。”
石羿澜和峅冢山的强盗们根本没把赢骆放在眼里,他们一行人只管着对着陶逸兰调笑。
“混蛋……”
陶逸兰大喝一声,拔剑刺向石羿澜。
“哈哈,小娘们等不及了,自己投怀送抱啊!”
石羿澜嘴里坏笑着,手却不敢怠慢,从马上跃到地上,拔出刀迎了上去。
“铿”刀剑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陶逸兰正在愤怒的状态中,随即又攻打了几剑,石羿澜慌忙招架,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十余招还未见胜负。
赢骆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他用手把石头捏碎,成了小石子,手一扬,小石子脱手而出,“哧”一声射中石羿澜的人迎穴。
石羿澜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刀也抬不起来。
陶逸兰挥剑向石羿澜的胸口刺了过去。
“嗤”一声,陶逸兰的剑穿过石羿澜的胸部。
石羿澜往后退了几步,血如泉水从他的胸口喷了出来。
石羿澜慢慢地往后倒了下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站起来,到地下的阎罗殿那里报到了。
“大家一起上,杀了她。”
小头目打扮的壮汉看到石羿澜被陶逸兰杀死,大喊一声杀了过去。
他们以为石羿澜是被陶逸兰所杀,忽略了旁边看似瘦弱的赢骆,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陶逸兰身上,当她是最大的敌人,所有兵器都往她身上招呼。
赢骆手微微一扬,一块小石子又射向壮汉的人迎穴。
壮汉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就如待宰的羔羊。
当然,愤怒的陶逸兰要毫不留情,待宰‘羔羊’脖子瞬间都在喷血,然后就像宰完的‘羔羊’慢慢地倒下。
赢骆甩了几次石子,有几个人都被打到了穴道,都变成了待宰的羔羊,陶逸兰自然也不客气,顿时宰死了几只‘羔羊’。
其他的几个强盗那敢再呆着当待宰的羊?大呼几声,脚象摸了油,一溜烟逃跑了。
赢骆扔掉手中余下的小石子,拍拍手笑了起来,“这么漂亮的美女,一下杀了这么多男人,原来是这么心狠手辣;哈哈哈……”
“话真多。”陶逸兰白了赢骆一眼,向四周拱手道:“那位高人在暗中相助,请现身,受小女子一拜。”
只见四周一片寂静。
赢骆也学着陶逸兰向四周抱拳,“看来那位高人是不想见我们了,我们快走吧,等下峅冢山强盗又要来了。”
陶逸兰撇了撇嘴,一跃上马,跟着赢骆奔驰而去,丢下了几个目瞪口呆的村民……
赢骆本想在峅冢客栈休息一宿,没料到客栈只剩下残墙,休息不成,还打了一场恶战,不禁觉得有点疲惫……
陶逸兰问:“前面还有客栈吗?”
赢骆笑了笑说:“受到峅冢山强盗的祸害,好像方圆几十里都已经没有客栈了,谁敢在老虎嘴边卖肉?”
陶逸兰说:“前面应该有村庄,我们快点走吧。”
“嗯,”
赢骆一扬手中的长鞭,马匹向前飞驰。
陶逸兰指着不远的一个建筑物黑影,“前面好像有个道观,我们过去看看,也许可以在那里住一宿。”
赢骆说:“嗯,我们过去看看。”
不一会,他们到了建筑物门口,果然是一座古道观,
古道观已经年久失修,显得破旧不堪。
古道观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依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