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墉城,四周一片死静;笼罩着战争的气氛,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繁华,
只有更夫偶尔发出有气无力的打更鼓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莒国王府,
段英武、杜明志、孔吾亦、武飞扬、陶淙融等都还没休息。
杜明志愤怒地大声喊道:“君上,干脆我们大开城门,与赢臻那老贼决一死战,再这样下去,我们不是累死就是饿死,既然都得死,那就死得轰轰烈烈。”
武飞扬也说:“是啊,君上;我们战不能战,四周只有贼兵,又没有救兵,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粮食也撑不了多久了,最后只有箭尽粮绝。”
陶淙融也愤愤不平地大骂了起来:“都是晋元弘老儿,无缘无故给我们安个谋叛的罪名,我们忠心耿耿,为他南征北战,到最好却落个如此下场,我们干脆与他们拼了。”
段英说悲伤地说:“此次战争,并非赢臻的错,是晋元弘要消灭我们,晋元弘无非要得是莒国和我,如果坚持不住了,大家把我绑了,把我和莒墉城都献给赢臻,以求得各位将军及家人的安全。只是拖累了我的一家老小啊。”
杜明志、孔吾亦、武飞扬、陶淙融等异口同声道:“君上,您平时待我们如兄弟,这恩情我们终身难忘,我们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这样做的。”
武飞扬慷慨陈词道:“我们宁愿战死,也不会便宜赢臻那老贼。”
段英武叹了一口气道:“这也不能怪赢臻,赢臻是条汉子,他也身不由己啊,也许我死了之后,晋元弘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了。”
杜明志悲愤地说:“君上,您还记得纪国王的事吗?一家一百三十多口啊,全都被杀死啊。还有,几个将军都被杀死。想起来心都寒了。”
段英武摇了摇头说:“赢瑧和赵擎宇虽然是结拜兄弟,但他并不会像赵擎宇一样残暴,投靠他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杜明志、孔吾亦、武飞扬、陶淙融等鞠躬作揖慷慨激昂道:“我们宁愿与君上共同作战。”
段英武声音哽咽着说:“多谢各位将军,在我段英武落难之时,大家对我不离不弃,我有你们也不愧为此生了。”
“报……”突然传来了巡兵的急促的声音,一个巡兵跑进来跪着抱拳禀报道:“禀报君上,敌军开始在攻城。”
杜明志疑惑问:“今天怎么突然在晚上攻城?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段英武问讯兵:“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讯兵禀报到道:“我们发现敌军军营突然火把通明,过了一会火把又灭了,有疑似军队的黑影向我们城脚移动。”
“走,我们过去看看。”
段英武说完带着大家走向城墙……
黑暗中,一群黑影正向豫州城池方向移动,分不清有多少人马。
杜明志问:“君上,我们应该怎么办?”
段英武命令道:“赢瑧突然改变夜攻的方法,肯定有什么诡计。传令:弓箭手做好准备,敌方还没达到箭射范围先不要放箭,等敌方靠近时才射箭。其他人做好守城准备。”
虽然是对手,武飞扬看到城墙下的澹国军队不禁赞道:“赢瑧不愧为征战沙场的老手,军队攻城都井然有序。”
杜明志询问:“君上,敌军已进入箭射范围,是否放箭?”
段英武点点头。
杜明志马上命令士兵:“放箭……”
“放箭……放箭……”
城墙上传令兵开始传令……
剑如雨,射向城墙下的澹国军军队……
其实城墙下黑压压排列有序的就是澹国制作的芦苇草人,草人后面是拉杆的士兵,士兵们一前一后地推着竹杠,串在竹杠上的草人顿时动了起来;夜黑看不清,莒国军以为是澹国军队。
在箭雨的攻击下,澹国军开始撤退,不一会功夫都撤光。
段英武看着澹国军撤远了,他吩咐巡逻兵:“继续观察澹国军队的动静,一有动静,及时汇报。”
看到澹国军没什么动静,段英武、杜明志、孔吾亦、武飞扬、陶淙融回到王府。
杜明志走上前,说:“君上,我觉得澹国军的进攻有点蹊跷。”
段英武也是看出蹊跷,但他也想不出究竟来,“杜将军,你说来看看。”
杜明志说:“他们进攻与往日不一样,不是很拼命,而且进退都有序。”
武飞扬说:“嘿,也许他们不熟悉夜攻,或者是害怕我们的弓箭手。”
孔吾亦说:“也许他们白天占不到什么便宜,准备采取夜攻的方案,他们是正在试探夜攻。”
段英武说:“本王也是觉得他们的行动有点蹊跷,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加强警惕,特别是在夜晚,以防万一。”
澹国军军营;
灯会通明;
宋卫典高兴地说:“如世子所料,莒国军果然以箭阻挡我军,我们撤退,他们更不敢追击。”
吕超艺哈哈大笑说:“他们难道不怕中了我们诱敌之计吗?这次既扰乱了莒国的军心,还获得了这么多利箭,哈哈,收获不少,如果段英武知道,不知该有多恼火。”
赢骆说:“我要提的就是一件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