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明白他们是来找茬的,心里虽然不高兴,但还是不动声色陪着笑脸问:“哦,原来您就是吕郎中啊!请问这大哥,您怎么就说我断了吕郎中的财路呢?”
长棍子大汉抖了抖手中的棍子喝道:“你救了陈员外的儿子就毁坏了吕郎中的名声,你可知道,陈员外的儿子可是吕郎中的病人?给你这么一胡搅,吕朗中以后还要怎么行医?你这是破坏了行医的规矩。”
这是什么原则?自己治不好,还不让别人治病,还说违背了原则?
听了长棍子大汉的话,赢骆不禁大怒,他义正词严指责对方道:“陈员外的儿子已经危在旦夕,如果我不救他就会没命了,不救他才是违背了医者的原则。”
长棍子大汉再次抖动着手中的棍子向赢骆示威,“你救活了陈员外的儿子也是捡了个便宜,是你窃取了吕郎中救治的结果。”
‘怎么还有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治病还有窃取别人的成果?一个有名的郎中怎么会和这种人恶霸在一起?’赢骆想到此不禁叹了一口气,“你们这未免是强词夺理了,怎么就说救活了陈员外的儿子是窃取了吕郎中救治的结果捡了个便宜呢?”
长棍子大汉‘嘿嘿’冷笑了一声,“本来吕郎中已经救活了陈员外的儿子,你无非是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不是窃取了吕郎中救治的结果捡了个便宜吗?”
赢骆并不知道这些人来的目的,其实这群人就是村里的恶霸,自恃练了武功,平时欺凌村及附近的人,吕郎中平时他们颇有些交情,这次听说有个外乡的小孩砸了吕郎中的招牌,他们就召集在一起,准备教训这个外乡人一顿,以讨些酒喝。
“你们简直是强词夺理。”赢骆知道跟他们继续争下去也没什么好结果,说完扭头就想走。
一个手执单刀的大汉马上挡住了赢骆的去路,大声喊道:“强词夺理,哼,你还把村里的病人都治疗好了,吕郎中以后能治疗的病人也就少了很多?你这不是断了他的财路是什么?”
赢骆也不想惹麻烦,看走不了,便向他们说:“我的原则就是治病救人,如有得罪之处,请几位大哥见谅。”
长棍大汉露出笑容,说:“要我们饶恕你也可以,就是依了两个条件。”
赢骆不解问:“那两个条件?”
他确实不理解,救人没什么错?还要向这群强盗道歉?
长棍大汉抖了抖长棍说:“一、回村召集村民说陈员外之子的病不是你治疗,并当着村民的面向吕郎中道歉;二、把陈员外给的两千个铜圜币拿出来。”
赢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说:“回村召集村民说陈员外之子的病不是我治疗好,村民都耳闻目睹了,这恐怕不好吧。”
手执单刀的大汉抢过话,说:“好,这个条件这可以免了,你就把陈员外给的两千个铜圜币拿出来。”
‘原来是强盗,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抢那两千个铜圜币。’赢骆不禁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陈员外的两千个铜圜币我才拿了一百个当盘缠。”
长棍大汉懊恼地叫喊道:“大家都知道,他们一个人各端了一千个铜圜币给你,两人就是两千个铜圜币;不拿出来,你真的是要钱不要命吗?”
赢骆愤怒地说:“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长棍大汉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这小子在说王法,哈哈……爷们说的话就是王法。”
其他的几个人都哄堂大笑。
执刀大汉哈哈大笑说:“乖乖的把银子拿出来,爷们不会跟小孩一般见识的,哈哈……”
其他的几个人都再次哄堂大笑,那场景就像狼在戏侮羔羊一样。
赢骆压抑住内心的怒火,他面无表情,放下了包袱。
他想测验一下,唐老先生教他的内功和掌法,也想试试他父亲教他的剑法,这些武功在练习中都使用过,实战中还没有使用过,今天他想试一下:是不是跟他在练习中的威力一样。
赢骆向前走了几步,“我跟你们比武,如果输了,我回去把陈员外的两千个铜圜币要回来,拱手送给各位兄台。”
他这么说又有一层意思,毕竟以前练过的武功虽然曾经射过马脚关节,杀过混血狼,但与真人实战,他还没遇到过,而现在要面对的是七个凶神般的壮汉,而且韩大夫说过,人的运动轨迹跟动物的运动轨迹有差别,差别在那里他还没经历过。
执刀大汉轻蔑地看着赢骆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你,哈哈……”
长棍大汉丢掉手中的棍子吆喝着说道。“在下史大茂,乃祁郅村民兵团练,江湖人称‘翻江闹海蛟’,今天我冒着欺负小孩的恶名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就不要用棍子,用一手就与你打,免得落了个欺负小孩的恶名。”
“团练?团练是教人武功还是教人欺负人?你就这样随便乱扔手中的兵器,一个武者不爱惜手中的兵器,他称不上是个真正的武者。”
赢骆鄙夷地看了嚣张的史大茂一眼,史大茂想不用武器,想单手斗赢骆正合赢骆的意,他没经过实战,更不知道史大茂的武功如何是不敢冒进的。
“小子,我就让你尝尝耍嘴皮的惩罚。”
史大茂一拳就要往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