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臻正在书房静坐修炼无极玄天功的内功心法,最近他感觉到他的无极玄天功进步越来越慢,
最让他担心的是:他发觉赢骆最近有三路内力在体内活动,一路是他的无极玄天功,一路是唐老先生的大衍明心诀,还有一路来路不明。
这三路内功虽然有相似之处,但赢臻担心的是赢骆内功心法太杂而不能达到修炼效果。
其实赢臻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赢骆修炼了韩大夫的起到了一个互相作用的效果。
‘可能是最近烦事太多,心情无法平静,所以进度慢,又不能闭关修炼,这样要何时才能突破第八层?只是骆儿,一直不肯说出另一位传他内功心法的人。’
赢臻正寻思着;耳边响起了董常侍的声音:“禀君上,护卫兵上报说殿外有客人求见。”
赢臻转过头一看,是董常侍。
赢臻手一摆说:“陌生人通通不见。”
董常侍说:“回君上,卫士上报说那人有信物呈给君上,他说看了信物你就会见他的。”
有信物自然是故人,赢臻抬起头问:“什么信物?”
“是一块断玉。”董常侍说完,把一块玉佩呈到赢瑧面前。
赢瑧看到断玉,心里一动,急忙接过来。
只见玉佩晶莹剔透,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块好玉,玉佩上刻着一个老虎头。
赢臻看着玉佩,他从身上掏出了另外一块玉佩,两个玉佩紧密无间地接在一起,他眼前不禁浮现出驰骋在战场的情景,当时他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下山的猛虎,所向披靡……
“您终于来了……终于来了”赢臻手执着玉佩,扔下董常侍自个疾步向外奔走了出去,“快……快……有请……”
董常侍一直跟随着赢臻,他知道来人与赢臻的关系,也理解赢臻此时的心情,快步紧跟上赢臻说:“君上,奴才觉得萧王爷已经有好几年没来了。”
赢臻不停地喃喃着:“嗯!是两年多了,是两年多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澹国王府门口,
赢臻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正悠闲地站在王府门口,
他快步迎了上去紧紧抱住中年男子,“大哥,您来啦,您终于来了,真的是想煞小弟了,来,快,里面请。”
赢臻很激动,说话声都有些颤抖。
来人正是赢臻的结拜大哥萧忠铭,他看到赢臻便哈哈大笑说:“二弟,大哥也想煞你们啊!哈哈哈……还以为你当了诸侯王君后,架子大了,忘了大哥呢?哈哈……”
赢臻忙不迭地说:“那敢那敢,早知道大哥要来,二弟我一定得到门口迎接大哥。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二弟不想随便接见陌生人。”
萧忠铭哈哈哈大笑,“大哥现在已是山野村民了,那敢惊动澹国王君啊,哈哈哈……”
赢臻哈哈大笑说:“哈哈……大哥又调侃二弟了,这个诸侯王爵位可是您看不上的哦!”
赢瑧把萧忠铭带到客厅,分主宾坐好,吩咐董常侍泡来了两杯好茶,“大哥,我们已经两年多没见了,您都到那里去了,想煞小弟啦。”
萧忠铭微微一笑说:“大哥不想加入到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既然已辞去了邢国王爵位,就只想做个山野村夫,找了个深山僻野隐居了起来,潜心研究书法与武功,倒也自得其乐。”
赢臻笑着说:“二弟我真佩服大哥的胸怀与度量啊。只是小弟犬儿尚幼,不能与大哥一样逍遥自在啊!这点小弟真的就不如大哥了。”
萧忠铭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哈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多少人为了追求钱财名利,为自己套上了繁重的枷锁,钱财名利的诱惑就像是一块黑布,容易蒙蔽人的眼睛,让人迷失了方向,迷失了本性,留下了祸端。但大哥绝对相信二弟是个贪慕名利之人。”
“大哥能如此看破名利,做个世外高人,真是让小弟钦佩。”赢瑧转过头下令董常侍,“董常侍,你去叫骆儿过来拜见大哥!”
董常侍躬身作揖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赢臻赢臻拿起断玉佩说:“大哥,这可是我们兄弟三人结拜的信物啊!我每时每刻都戴着身上,看到它就如看到大哥一样。”
萧忠铭看着玉佩,哈哈大笑说:“哈哈,二弟啊!大哥何尝不是如此?想当初我们把玉佩分成三块:大哥的是老虎头,上面刻着一个‘萧’字,二弟你的是老虎身,上面刻着一个‘赢’字,三弟的玉佩是老虎尾,上面刻着一个‘赵’字,我们三兄弟三块玉佩合起来刚好是一只雕刻完整的老虎。”
赢臻也笑着说:“是啊,大哥,这三块玉佩可象征着我们三个兄弟如猛虎一样驰骋在战场上,英勇作战,无可阻挡。”
“是啊,当时我们每次打完胜仗,他们都会到河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痛痛快快地畅饮庆祝一番。”
赢臻看着虎头、虎身,又看看后面缺欠的虎尾不禁思绪万千,“真希望,这三块断玉还能不能象以前一样,紧密地连在一起?”
赢臻和萧忠铭谈话间,董常侍带着赢骆走了进来。
赢臻笑呵呵地对着赢骆说:“骆儿,快来拜见大伯父。”
赢骆走上前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