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站了起来向赵擎宇躬身行了个礼,“侄儿恳请赵叔叔赐教了。”
赵擎宇看了赢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原来侄儿也懂得棋艺,也好!那我就让你五个棋子吧!”
赢骆正了正脸色,说:“大丈夫既然应战,何须让棋子;对弈如同战场对敌,赵叔叔您在战场上有让过敌人士兵吗?”
赵擎宇抚掌哈哈大笑,赞道:“哎呀!贤侄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此种气概,跟赵叔叔小的时候挺象的啊。哈哈……”
“赵叔叔过奖了,侄儿那敢跟赵叔叔您比呢?”
“孺子可教。”赵擎宇摆摆手笑着说:“这局虽然是刚开始,却是我占了优势,这局不算,我们就重新开始吧?”
“赵叔叔还未应战却已认为我必败无疑,此举未免有点轻敌了,轻敌可是兵家大忌啊;侄儿虽然不才,但也勿须再换局,就让我子承父局,与赵叔叔一战,如何?”
“好侄儿,有男子气概,勇气可嘉。”赵擎宇竖起拇指赞道:“不过这局赵叔叔可是占了先机了,就请二哥在旁边指导,这样也不至于有人说你三叔大人欺负小孩啊。”
“也好,二哥就在旁边指导,这样也不会让骆儿败得太惨。”
赢骆似乎不领情,抑或他根本听不懂两位大人的意思,便笑着说:“还未失子,赵叔叔怎么就这么自信呢?棋局千变万化,赵叔叔怎么就知道您已经占了先机呢?”
赵擎宇有点不高兴,说:“侄儿志向不小,口才也很不错啊,接下来只能看侄儿的棋艺啊!”
他们说话间,赢臻已经退下了座位,坐在旁边了,赢骆则坐到赢臻原来的位置上,抓了一把棋子在手上,“赵叔叔,请。”
赵擎宇心里暗笑:那有一抓就一把的,未免太不雅了。他觉得赢骆根本就不懂棋艺,也就没有像与赢臻对战一样猛烈进攻,而是稍缓了攻势。
赢骆看到赵擎宇缓了攻势,提醒他,“赵叔叔怎么缓了攻势呢?轻敌可是两军对决的大忌啊!”
‘好小子,我有意让你,你却来奚落我,看我不三除两下把你拿掉,枉为我这‘沙场铁蹄”的名号。
赵擎宇露出一丝愠怒的表情,开始加强了攻势。
对弈不一会,赢骆的棋势开始下落,只有防守的份儿了。
决战将近半局……
赢骆突然改变了沉思状态,他贸然放下了一个棋子……
赢瑧和赵擎宇突然一愣,赵擎宇摇了摇头;赢臻也皱了皱眉头。
‘骆儿棋艺还是不行,怎么走了这一步棋,这不是自己堵死气门了吗?’
赢臻本来想提醒赢骆一句,不过他沉思了一下便没有开口,虽然赵擎宇想让他与赢骆并肩作战。
赵擎宇看到赢骆下了这个棋子后,觉得他应该是输急了乱了套,自堵死了气门,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提醒赢骆让他悔棋,“哈哈哈,这个棋子侄儿可以重新下。”
赢骆并不领情,微微一笑说:“举手无回大丈夫,既然自己走出了这一步,就不再后悔了。但赵叔叔可要担心哦。”
“有志气,你这样只守不攻,必定会失去优势的。”
赵擎宇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暗暗责骂道:‘好小子,本王有意让你,好心提醒你,你也不知好歹叫我要担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
赢骆微笑不语,他又轻轻地放下了一个棋子,“赵叔叔,侄儿无礼了。”
赢骆说完伸出手就要捡赵擎宇的棋子。
赵擎宇低头一看,他的棋子已经被赢骆吃掉了一小片……
赵擎宇一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着呢,看来是刚才自己大意了,“这……”
赢骆笑着说:“俗话说‘进攻敌人必定要先安定自己’;赵叔叔没有稳固好自己的地盘,立足未稳就发动猛烈进攻,这样就容易露出破绽。”
赢臻听到赢骆的话,不禁呵斥他:“骆儿不可无礼,你三叔是在让着你,你可别不知天高地厚。”
“二哥可别这么说,再说就显得我是太小气了;侄儿的棋艺非常不错啊!哈哈……”
赵擎宇用大笑掩盖自己的囧态,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想:别得意,我已下了两局,头脑已混淆;一时大意,这局势还是在我的掌控之中呢;等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强者。
赵擎宇一听便急了,竟然忘了对方是一个小孩。
赢骆似乎没听懂赢臻的话,继续笑着说:“弈棋有句话叫‘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我现在处于表面上的败者,得开始求战了,赵叔叔可要小心啊。”
赢骆说完反守为攻,不一会又把赵擎的棋子吃掉了一小片……
赵擎宇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这……”
赵擎宇突然看到一个气孔,他心里一喜,把棋放了下去……
赢骆微微一笑说:“赵叔叔才失去了一小片领地,怎么就乱了分寸。”
赵擎宇听到赢骆这么说,他仔细看了一下棋局,也没看出端倪,“贤侄此话何解?”
赢骆说:“这是两个公气的其中的一个气孔,我们任何一方谁先在公气落子,都将被对方杀死吃掉。”
不知道赢臻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