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平眼瞳猛地一缩,身体本能的恐惧让翠平不住地向后缩去。
江诗怡将浸了水的柳鞭缠在手中,关紧了屋中的房门,对着地上的翠平怒喝道:
“给我跪下。”
翠平不敢反抗,虽然心中极其恐惧,可仍是爬到江诗怡的脚下苦苦哀求:
“小姐,小姐,奴婢知错了,小姐,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江诗怡见翠平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讨饶,心里竟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
瞧瞧,她江芸姝的丫鬟不还是要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吗?
江诗怡的眼神越发猩红可怖,揪起翠平的衣领就是一巴掌。
翠平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直疼得她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口中呜呜噎噎,却不敢违抗江诗怡,只想着像以往一样,只要她硬生生地忍下了这顿鞭打,等小姐气消了就好。
可翠平这般安慰自己,江诗怡却更是开始变本加厉。
“好啊,江芸姝,你不是很神气吗,不是高高在上吗,怎么现在却像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呢,嗯?说呀,问你话呢!”
“啪——”
江诗怡见翠平一点也不反抗,心中竟还觉得有些没意思。
口中更是隐隐将眼前的翠平当作了芸姝,只觉得鞭子全抽在了芸姝身上,心里更是升起了一阵诡异的满足。
翠平望着疯狂扭曲的江诗怡,心里也害怕了起来。
挨打的明明是自己,怎么小姐却将她当成了二小姐?
可她仍是不敢反抗,只好抱着头,等待着江诗怡消气。
“哈,哈,江芸姝,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抢走三皇子,还将我硬塞到陈家,上次院中也是,怎么就偏偏被你好运给躲过去了呢,堂堂江府里的二小姐,居然下贱到与外男通奸,真是不知羞耻,江芸姝,你怎么不说话啊。”
翠平见江诗怡都说起了胡话,心中对江诗怡也是颇为担忧,三小姐这是怎么了?
又是一阵鞭打,翠平的嘴角竟冒出了丝丝血迹。
此时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好地,就连衣服都被抽烂了。
刚浸完水的柳条鞭子,更是耐磨抗造,只是可怜了翠平却要忍受这番折磨。
江诗怡拿起鞭子挑起了翠平的脸颊,瞪着一双猩红诡异的眼睛,冷笑出来:
“贱人,我要你给我偿命!”
“啪——”
“啊——”
又是一阵抽打的声音,期间还混杂着一丝抽噎,只是这抽噎却时有时无,带着丝丝虚弱。
树上的鸟儿被惊飞了几只,听着里屋动静,正在门外守门的赵妈妈被吓得一个哆嗦,见是几只小鸟,又转回身子捂着耳朵靠在门边,祈求着三小姐还是快点结束的好,莫要不尽兴,再发作到自己身上来。
又过了一刻钟,赵妈妈听着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心里七上八下,猜测着这场祸事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赵妈妈,进来收拾一下吧。”
赵妈妈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等听清了是江诗怡在屋中吩咐,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小姐,老奴在这呢。”
可当赵妈妈一抬头,却险些要被眼前的一幕给吓晕过去了。
只见上好的波斯地毯上一片血水蜿蜒摊开,赵妈妈的视线顺着一看,便看见刚才还好好的翠平,此时正满身伤痕,像是一滩烂肉一般躺在地上,身下的血还在汩汩流出,一会儿就漫到了赵妈妈脚下。
“啊——”
赵妈妈老老实实地活了大半辈子,哪成想临要入土,却看见了这般惨象,当下恐惧得止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当着江诗怡的面呕出来。
“赵妈妈,你这是看什么呢?”
一阵轻快的声音传来,却直让赵妈妈想起了此时是在哪里。
她面色发白,头上冷汗直流,瞬间想起了造成眼前景象的人正直勾勾地望向自己呢。
“奴婢,奴婢......"
赵妈妈擦了擦滴到眼睛里的汗液,心里慌张恐惧,可仍是忍着惧意,硬是挤出了一丝微笑,颤抖地回话。
“行了,你若不想变得和她一样,就将眼前的一切都忘掉。”
江诗怡止住了赵妈妈的话头,拿起手帕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迹,转头吩咐道:
“你去把翠平拉出去埋了,记住,这件事只能你一个人去做,莫要让其他人知晓,若是你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我定拿你试问!”
听见江诗怡对自己的吩咐,赵妈妈更是头皮发麻,这大半夜的,居然要叫自己去埋一个死人,这叫她如何下得了手?
可若是不按三小姐的吩咐去办,她赵妈妈的这条小命怕是不保啊。
赵妈妈虽然恐惧异常,可又不能真的违抗江诗怡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嗯,记得把我房间里的血迹也擦干净,该丢的东西也记得丢掉,莫要让人发现。”
江诗怡见赵妈妈识时务,也对她温和了几分,转身就朝着里间走去沐浴。
赵妈妈见江诗怡走远,嘴里狠狠地啐了一口。
这个狠心肠的毒妇,连这么一个小丫鬟都不放过,居然硬生生地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