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病人的子孙根怕是受伤最为严重,即使日后养好了伤口,怕是也有心无力了。”
郎中心一横,闭着眼睛就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江诗怡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听了此话,脸上更是羞红一片。
郎中也不敢细瞧,拿起笔来,准备给病人开药。
江越宗倒是颇有些目瞪口呆,他倒是没想到,这马道士此次做法,居然伤到了那里。
不过马道士到底是个在外面颇受人尊敬的道士,若被他醒来知晓了,在江府做法,竟折了自己宝贵的子孙根,怕不是要和江府势不两立,从此记恨上江府不成?
江越宗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就是马道士能不顾面子,与他撕破脸面,可自己却不能丢这个人。
江越宗再一细想到,或许马道士并不会用上这子孙根。
若是如此,只要他不说,马道士也不问,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要这样一想,江越宗便下定了决心,绝不能告诉马道士他自己的宝贝折在了江府里。
至于日后,若是马道士真是发现了那玩意儿不中用了,也自然怪不到他江府的头上来。
江越宗越想越觉得次计可行,便立即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不能告诉马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