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阳看着眼前自称宇文束善的男人。
记得那是初一,也就是十四日前的日子,胡阳带着自己兵卒去往附近山头剿匪,说是剿匪实则是去分赃。
就安定郡附近几个山头一些匪患若是真有心剿灭早就不可能存活。
虽说胡阳手下的这些兵卒和悍林军那些正规军不能相提并论,但也算是训练有素,还是比山上落草的刁民要强上很多的,只所以匪患永除不绝也完全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小金库而已,自古匪患不分家,分家日子紧巴巴。
只是那日满载而归的胡阳回到家后便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
三日后这个络腮胡的宇文束善的便登门而来。
毫无遮掩自报家门,宇文乃匈奴大姓,对于他的登门胡阳自然很是警惕。
宇文束善登门后便开门见山,条件极其简单,若想妻儿老母平安,便要照着他的吩咐而做。
当宇文束善说出让其谋害皇庭车队和悍林世子之时也着实把胡阳气炸,抬手提刀直接劈砍宇文束善。
宇文束善一个闪身轻松躲过,面对怒火中烧提刀乱砍的胡阳不怒反笑,一声冷哼讥笑道。
“你胡家三代单传你就不怕到你这绝了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