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肖露被刑罚殿的人带走了。”
莜莜一脸焦急道。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莜莜:“原本我俩在一起,她被人叫出去之后就没回来。后来我听到人们议论,才知道她被刑罚殿一个叫曾参的人带走了。”
“我去刑罚殿。”玉漱起身就走。
“你不会有危险吧?”
“那个曾参是我师兄 ,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
……
刑罚殿门庭独立,大殿门口蹲着两只威猛的石狮。与别的建筑相比,显得有些阴森。
玉漱第一次来刑罚殿,在门口被两个青年拦住了。
“你是干什么的?”
“麻烦二位通报一声,我叫玉漱,曾参副殿主是我师兄。”
“稍等。”
青年进入大殿不一会,曾参从里面出来。
“师弟,你怎么来了?”
玉漱:“师兄,你刚才是不是抓了一个叫肖露的女孩?”
“是啊,宗主亲自下令抓的,怎么了?”
“为啥抓她?”
曾参:“她盗窃了宗门宝物。”
玉漱:“师兄,你把她放了吧,她是无辜的。”
“师弟,你不知道,这里进来容易,出去难,放人有固定的流程,我把她放了,无法向宗主交待。”曾参为难道。
“抓错了人不能放吗?”
“当然,刑罚殿是讲规则的,抓错了人肯定要放的。”
“用我把她换出来行不行?”
“什么意思?”
“宝物是我盗窃的,我投案自首。”
“这不是闹着玩,你可想好了。”
“你看她柔柔弱弱的,像偷盗的人吗?盗窃的人是我。”
“师弟,你要知道,我只是副殿主,就算是殿主,宗主亲自交待的案子,也不是我能随便乱来的。”
“知道。”
……
曾参把玉漱带进刑罚殿,关进一间小屋。
“你先在这待着,殿主可能今晚或者明天亲自审问,我去把肖露放了,你得保证她真的没事。”
“师兄放心吧,这件事与她无关。”
“好吧。”
小屋里除了地上有块木板,什么都没有,曾参走后,玉漱坐在木板上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一人把他带进了另一个宽敞的屋子里。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桌子后面,正是刑罚殿殿主邬奢。
“坐。”
玉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因为有大长老这一层关系,我就开诚布公了。宗门宝物丢失,虽然这件宝物还是你献的,但现在它已经属于宗门了,我不明白,你为何献出来又要把它盗回去?宝物是否认主,里面有什么隐情,是否背后有他人主使,我希望你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玉漱:“殿主,宝物没有认主,也是我真心献给宗门的,但是没想到它又自己回来了。我试探着问它能不能帮助我师妹,它竟然同意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那你为何称自己盗窃的?”
“是因为我师妹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是无辜的,我急着把她救出来,只能说是自己盗窃的。”
“东西呢?”
玉漱:“小塔是塔灵,你们也应该知道,它来去自由,不听命于我,所以它并不在我身上。可能回主峰去了。”
“背后是否有人主使?”
“没有。”
邬奢:“从我二十多年的断案经验来判断,你没说实话。”
“我言无不尽。”
“既然没认你为主,它为何又回来找你?”
“因为我人品好?”
“提醒你注意,这里是刑罚殿。”
“……”
“你以上所述是否真实无误?”
“真实无误。”
“好,那我就把笔录交给宗主,让他来判断吧。”
邬奢说完,整理一下纸笔,起身离去。
……
宗主府。
陈瑜一眼就看完了笔录,“就这?”
邬奢:“毕竟是子墨的关门弟子,不好动刑。”
“你认为他是否说了实话?”
“我感到里面隐藏了一些东西。”
“可恶!”
邬奢:“怎么处罚他?”
“面壁思过一年,撤销核心弟子。”
“不妥,处罚力度大了,会引起子墨的不满 ,力度小了没有意义,徒增人嗤笑,何况还没有罪名。”邬奢分析。
陈瑜:“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以历练的名义把他外放出去。最近阳角城有些混乱,把让他去阳角,把刘英召回来。是好是坏,凭天由命。”
临小城阳角,在燕国境内,是七星岩弟子历练的地方,之前一直由内门大师兄刘英驻守。
“就这么定了。”
……
“师弟,恭喜,你自由了。”
第二天,曾参打开关押玉漱的小屋,向玉漱道贺。
“我还以为一时半会出不去呢。”玉漱挠挠头道。
“我昨晚直接去师父那,问他老人家怎么办,他说人各有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