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全家人都在收拾东西,每个人的衣服加上路上吃的食物,小七和小金肯定要带上,这一路上的肉是不愁了,但是米面油什么的还是要准备的,也不能光吃肉吧。
傍晚正准备吃饭的时候,罗勤彪亲自带着两个公安走了进来。
“陈厂长?陈厂长?”罗勤彪进门后喊道。
陈晋从正房走出来,笑道:“罗所长?你怎么知道我家里今天煮了肉?”
罗勤彪摇头道:“陈厂长太客气了,不过我可不是来吃肉的,唉,有一件麻烦事,可能还要你来处理。”
陈晋眉头一皱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事?”
罗勤彪道:“这不是昨天隔壁院子发生了一件案子吗,白兰花带着两个儿子闯进了何大清家里,把何大清、秦淮茹、吴辉德、秦京茹也打伤了,经过调查,我们基本确定这次的案子双方都有责任,其他人和您是没什么关系,我们已经按照规定处理了,就是这个吴辉德,他也参与了打架,不过他主要是拉架,责任比较轻,经过一天的批评教育,他可以回家了,但是他和我们反映,说自己没有地方去,所以我来问一下,他之前不是住在你这里吗?怎么又说自己没地方去了呢?”
陈晋问道:“其他人是怎么处理的?”
罗勤彪认为对陈晋也没有隐瞒保密的必要,解释道:“白兰花和她的两个儿子涉嫌私闯民宅、寻衅滋事、故意伤人,念在他们认罪态度良好,对他们进行拘留十五天的处罚,何大清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而且时间长达十余年,已经被关押,即将移交检察员,准备进行起诉,秦淮茹这个人就比较复杂了,她本来时转为缓刑,这次她也是主要责任人之一,但是她这情况也不适合拘留,我们准备延长她的缓刑,秦京茹和吴辉德一样,经过批评教育,可以回家了。”
陈晋没想到处理最严重的不是白兰花母子三人,而是何大清。
说起来也不奇怪,在这个反封建旧风气、建立新风气的时代,何大清这种人是严重的毒瘤,他在十几年前和白寡妇走的时候并没有领结婚证,不属于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又和秦淮茹有不当的男女关系,在派出所里,两边都对何大清进行了争抢,白兰花说他们非法同居了十几年,秦淮茹则说何大清离开了他们,回到了四合院,就是不想和她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两个人其实是互相给对方挖坑,但是摔得最严重的却是何大清。
何大清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被充分挖掘了出来,于是有了提起公诉的后果,估计他要和自己的儿子做狱友了,甚至他的刑期还会超过儿子傻柱。
不过其实他算是幸运的,要是再过两年起风了再处理,那就不是坐牢的事情了,而是要吃枪子了。
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白兰花很伤心,但是最难过的却是秦淮茹,因为她的长期饭票又飞了。
更让她恐惧的是,这两天她的婆婆贾张氏就要回来了,以贾张氏的德行,干活赚钱是肯定不会的,每天还要吃点好的,杂粮窝头她是不吃的,最好要有肉,但是这些东西不会天上掉下来,还要秦淮茹去准备,一想到每天都要被贾张氏打骂,秦淮茹心里更加难过了。
陈晋问道:“你们找我是想让我把吴辉德带回来?”
罗勤彪点头道:“是啊,陈厂长,吴辉德之前不是和你关系比较好,住在你们家吗?”
陈晋摇头道:“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没关系了。”
罗勤彪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陈晋笑了笑道:“白兰花母子和秦淮茹在何大清家里打架,吴辉德却也牵涉其中,罗所长不觉得奇怪吗?”
罗勤彪道:“是有点奇怪,吴辉德说他准备和秦京茹结婚,所以去院里找秦京茹,看到秦淮茹和白兰花母子三人打了起来,所以过去阻止。”
陈晋点头道:“这也没说错,不过这个吴辉德为了和秦京茹结婚,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
“还有这回事?”罗勤彪有些吃惊了。
“这一点可以找吴辉德确认,说实话,我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他送回乡下老家,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派出所了吧?我看你们还是把他遣送回老家吧,不然留在京城,这一辈子都毁了。”
罗勤彪瞬间变成苦瓜脸,这都马上过年了,要把吴辉德送回外省的老家,又费时又费力,谁愿意啊。
“陈厂长,他现在不是你们厂的工人吗?”罗勤彪还是想让陈晋管这个事,所以轻声问道。
陈晋笑道:“一个临时工而已,对于这种违法乱纪的临时工,我们肯定也是要处理的,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不是?”
罗勤彪失望地道:“难道只有把他送回老家一种方式了吗?”
陈晋建议道:“秦京茹不是也出来了吗?秦淮茹也还是缓刑,待在家里,吴辉德不是要娶秦京茹吗?就让他去秦淮茹家不就得了?”
罗勤彪有些生气地道:“坏就坏在这里,现在秦京茹已经回了郊区的老家了,秦淮茹她一个寡妇,也不愿意让吴辉德去她家,所以现在吴辉德可以说是无家可归,身上又没钱,要是不管他,恐怕要饿死了。”
陈晋问道:“咦,他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