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警告了何大清,本来想就这么走了,但是这时阎埠贵、秦淮茹、秦京茹、赵建国、姜大军、李菊等人听到了动静都来了,围了过来,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何大清躺在地上,好像被人打了,打人的好像就是陈晋,所以都有些面面相觑。
众人小心询问,交头接耳,只有秦淮茹惊呼一声:“何叔,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她小跑着过去,把何大清扶起来。
何大清脸色苍白,腹部一阵绞痛,冷汗都冒出来了。
不过他应该感谢陈晋,陈晋这一脚虽然重,但对准的部位不是心肝脾肺肾等要害部位,所以虽然很疼,但是没有内伤,这也是避免后面何大清报公安后验伤惹麻烦。
秦淮茹扶起何大清后,对陈晋怒道:“陈晋,你把傻柱送去坐牢了还不够吗?还要害他的父亲吗?”
这一番义正言辞的斥责让陈晋有些无语,他冷笑道:“秦淮茹,你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还是这么厉害,傻柱怎么去坐牢的,你是最有发言权的,这里的都是同一个院子的街坊邻居,你敢不敢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赵建国喊道:“就是,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傻柱坐牢,责任最大的就是你。”
秦淮茹一阵脸红,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那些眼神让她难受,不过坐了几个月的牢,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有了很大提高,既然以前贤妻良母的人设已经崩了,那就不要这个人设了,为了养活两个女儿,她必须拉下脸来。
何大清是她以后的吸血对象,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就算我做错了事,我也遭受惩罚了,傻柱也受到惩罚了,我们也认了,但是你打何叔干什么?他怎么得罪你了?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欺负我?行,我们家孤儿寡母,让你欺负,行了吧?但是何叔有什么错?”秦淮茹立刻含泪大声哭道。
除了赵建国、李菊、康国忠这些人,其他人看陈晋的眼神也有点变了。
原来他们这些四合院的吃瓜群众,都是把陈晋当做没有家长的后辈,不说要欺负,但至少没怎么看得起,后来陈晋当了厂长,搬到旁边的大房子里了,他们又开始眼红,但也没有到痛恨的地步,不过经过秦淮茹这么一挑拨,他们开始担心陈晋要仗势欺人了。
阎埠贵也问道:“对啊,陈晋,你到底为什么要打何大清啊?”
陈晋看着有些好转的何大清,淡淡道:“何大清,要不你来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何大清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说话,秦淮茹先说道:“陈晋,你打也打了,还想把何叔怎么样?我们斗不过你,但是你还想让我们自己承认错了,该被你打吗?”
不得不说,坐了几个月的牢以后,秦淮茹进步了,煽风点火的本事大有长进。
陈晋冷笑道:“秦淮茹,怎么的,傻柱进去了,你又靠上他爹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秦淮茹急了。
陈晋接着说道:“我从进来到现在,是打了何大清,没有动过你一根毫毛,你口口声声说我欺负你们打你们,这个你们包括你吗?我就奇怪了,你和何大清现在是一家人了?扯证了吗?”
秦淮茹辩解道:“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以前我和傻柱也是互相帮衬,我和何叔互相帮衬有什么不可以?”
陈晋嘲讽道:“不会是你给他洗衣服,他给你饭盒这样的帮衬吧?”
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不就是以前秦淮茹和傻柱互相帮衬的方式吗?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回事,还知道秦淮茹有时候还会领走傻柱的工资,傻柱也从来没有生气,心里是什么心思谁不知道?
不过现在傻柱坐牢了,没有饭盒了,秦淮茹瞄上了傻柱的老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陈晋,我和你拼了。”秦淮茹大怒喊道,伸出双手向陈晋扑去。
不过陈晋快速闪开了,说道:“秦淮茹,我不是不打女人的人,你再敢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秦淮茹扑了一个空,却自己摔在了地上,所幸地上还有积雪,倒是不怎么疼,但是因为穿着厚厚的棉衣,行动有些不便,她一时爬不起来,秦京茹赶紧去把她扶起来。
看到秦京茹去扶秦淮茹,吴辉德也上去帮忙。
但是秦淮茹却不怕起来,只是翻了个身坐在地上哭喊道:“打人了,陈晋打人了,干部打人了,没天理了。”
秦京茹和吴辉德面面相觑,这是扶还是不扶呢?
他们纠结扶不扶的时候,何大清刚才低着头捂着肚子还很难受,没看清楚秦淮茹是怎么摔倒的,还以为真的如她哭的那样,是被陈晋打的,忍着还有点痛的肚子走过去喝道:“陈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连女人都打?”
陈晋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她了?”
阎埠贵说道:“何大清,陈晋确实没有打秦淮茹,秦淮茹是自己摔倒的。”
何大清不相信,怒道:“三大爷,你可不能偏心。”
阎埠贵脸一板,喝道:“我是那种偏心的人吗?”
何大清哼了一声,对陈晋道:“陈晋,我会问清楚的,要是你真的打了淮茹,我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陈晋也哼了一声,对阎埠贵道:“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