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不用担心,我只说你是我的故交,没人会多问。那吕南柯你不用放在心上,她父亲想为女儿铺路,为宗门建设出了不少钱。只是这吕南柯连考了两年的秋季招新大会都没有成功被收下,后来有长老为她说话,顾昕瑶不好驳长老的面子,只得答应暂时收她为外门弟子。不过毕竟有长老出面,她迟早也要被送进内门。倘若她知道自己偷袭的竟然是烈阳剑宗的少主,恐怕内心会崩溃啊。”
“那就好。”
顾青阳推开门,没认真听完顾余的话便离开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才刚刚出门,便看见了正坐在代理衙门院子中一个小石墩子上的吕南柯。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顾青阳显得有些不屑,懒得搭理这疯子,继续往外走。
吕南柯不乐意了,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张开双臂,拦在了顾青阳的前面。
“你做什么!”看着眼前人,顾青阳的目光微冷。
“不许走,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吕南柯扭过头去,艰难道。
虽说她已经从顾余的口中得知了这位是他的朋友,并非是什么坏人,却还是有一点少女自尊心作祟,对顾青阳有些敌意。
“问吧,问完就别再烦我了。”顾青阳对她有些厌恶,不想和她再纠缠下去,甚至有些后悔先前报了官。
“你为什么要跟着那个小乞丐?”
“我的骡子被她偷了。”
“你既然知道是她偷的,为什么还要隐瞒线索地报官?”
“我是之后才知道的。”
“胡说!我所见到的,明明是你去铁匠铺买了一把剑,故意丢到了一个小乞丐的附近,等人家把剑捡起来,随后你就一直悄悄跟踪着她了。”
“你跟踪我?”
顾青阳声音有些低沉,旋即说道:“我不管你因为什么理由跟踪我,我现在没空陪你在这说些没意义的,还请自重。”
吕南柯有些慌了,却还是纠缠道:“怎么就没意义了,还请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顾青阳一生几乎从未与人动过手,更别提杀人了。
可是现在,他有杀人的冲动。
他忍住了这股怒火,准备把屋内的顾余叫出来替他摆平这个疯子,却听到了一道谈不上熟悉却也不陌生的声音。
“吕南柯,够了。”
这声音,属于一个相貌秀美的少女。她手握一柄秋水剑,正轻移着莲步朝二人款款而来。
其青丝如瀑,一半扎起,一半披落到了香肩之上,看上去十分温柔且动人。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其上绘有几条浓墨重彩的焰纹,虽说遮掩住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却也显得别有风采。
这虽是烈阳剑宗的普通弟子服饰,但她绝美的面容显得格外出众,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令人不敢心生亵渎而又难以忘怀。
顾青阳回头看去,眼中的厌恶更甚。
而拦在他身前的吕南柯却是一惊,面露崇拜之色,又有些许紧张。
“拜见师姐。”
吕南柯连忙上前抱拳鞠躬行了个礼,这位她可怠慢不得。
因为她,正是烈阳剑宗宗主顾千璋的义女,被视作北洲未来剑道扛鼎之人的顾昕瑶。
凭一个女子,力压北洲所有少年才俊,可谓是成了吕南柯心中的神一般的人物,正是她心中所崇拜的榜样!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烈阳剑宗的新弟子招收,几乎全部由顾昕瑶负责。
如若是顾昕瑶答应的话,就算是路边的乞儿,同样可以进入烈阳剑宗。
所以,只要有机会,她就必须和顾昕瑶搞好关系。
可顾昕瑶走到了她的身旁,语气谈不上冷热地对她说道:“吕南柯,一人可参加三次招新大会,你好像还有一次机会吧,若今年还是不成,就别再让谁和我提你的事了,烈阳剑宗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听了这话,吕南柯脸色顿时煞白。
她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位大小姐了?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而望向了顾青阳。顾昕瑶姓顾,顾余姓顾,顾青阳也姓顾,那这顾青阳······莫非和烈阳剑宗有什么关系?
这种主观臆断一旦产生,就会像一把在草原上肆虐的野火,只会越烧越烈。
吕南柯希望从顾青阳的表情上得到什么答案,可是顾青阳和顾昕瑶却都死死盯着彼此,目光所及之处再容不下任何人。
顾青阳被顾昕瑶的一双美眸瞧得有些不自在,面带讥讽道:“我当是哪位大美人呢,原来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顾昕瑶大小姐呀。”
顾昕瑶没搭理他,就只是默默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让顾青阳更恼火,正在想着说什么话恶心一下顾昕瑶的时候,顾昕瑶开口了。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夸我漂亮吗?”
顾昕瑶走上前,推开了吕南柯,抬头看着顾青阳。
“啊没错,你说什么都成。”
两人几乎挨在一起,顾青阳后退一步。
“谢谢。”
顾昕瑶再进一步,柔声说了一句。她贝齿轻咬朱唇,脸蛋顿时红彤彤的,眉目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