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辆宾利停在了应世堂楼下,后面还跟着几辆黑色的轿车。
副驾驶上走下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他下车后四处观望了一会,随后走向了后排打开了车门。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唐装的男子,他便是世界五百强中以海运为主业的东海实业的老总,赵瑞来。
他年过半百,但如果单看长相,更像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人,他手上戴着一串菩提木佛珠,迈着步子,走进了应世堂。
此时的午桥,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锁魂玉佩。
管家这时走了进来,说道
“少爷,来了。”
午桥把玉佩放进了口袋,回道 “让他们进来吧。”
赵瑞来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办公室,午桥看到这个阵仗,面不改色的走到一旁的柜子前,熟练的拿出了茶叶,倒了两杯茶水。
赵瑞来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午桥走来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后,坐在了他对面。
“有什么事吗?” 赵瑞来张口便传出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
“我想请你保护一个人。”
“谁?”
“我女儿。” 午桥听到后,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说道 “有意思,最有实力的黑道老大,竟然请别人来保护你的女儿。”
赵瑞来听到后没有说什么,伸手让手下拿上来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赵瑞来把盒子推到午桥面前说道
“我知道规矩,这是你的酬劳。”
午桥听后,越发觉得有意思,他问道
“这个规矩,我怎么不知道呢?”
“道上的谁不知道,见桥爷,备厚礼。”赵瑞来说道。
午桥听后答道 “请回吧,这个忙我帮不了。”
“你就不先看看是什么?”
午桥听后,伸出手打开了盒子,而盒子里面,正静静躺着一个长盒。
在外人看来,确实没什么,但在午桥看到后,眼神突然震了一下,这一幕虽然发生的极快,但还是被赵瑞来捕捉到了,他点起一根烟,说道 “早就听闻,桥爷对晚秦的东西特别感兴趣,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午桥把盒子合了起来问道 “这是哪来的?”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就告诉你。”
午桥听到后,屋内气温顿时降到了冰点,从屋子的物体的影子处,渐渐升起了几道黑影,赵瑞来的保镖们看到这一幕,迅速拔出枪,但他们举起枪的手,此刻却在不受控制的把枪对向自己。
“你不知道,我现在把你们都杀了,再把你的脑袋剖开找,效果是一样的吗?”
赵瑞来此刻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说道 “那你这不用叫应世堂了,干脆改名叫刑部算了。”
午桥一听,直接笑出了声,道 “好好好,有意思有意思,你这个活我接了。”
说罢,午桥站起身,随手拨了一下挂在一旁的铃铛。
而黑影,在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中,渐渐退去。
保镖们举起枪的手,也放了下来。
“多久?”
“一周就行。”赵瑞来赶忙说道。
“好,把人送过来就行了。回去吧。”
说罢,午桥便下了逐客令。
赵瑞来刚出门坐到车上,才发现手中点燃的香烟早已经熄灭,他的头上如下雨一般,流出了冷汗。
随后,车队便浩浩荡荡的开出了街道。
午桥从盒子中取出长盒,再打开发现里面有三处凹槽。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父亲消失的那一天,那是秦国末年,刘邦正手持赤霄剑大喊攻城,此刻城内的一处小院中,午桥正坐在椅子上。
不知为何,自从他出生到今天,便一直体弱多病,站起来不过几分钟就会气喘吁吁,到了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不能说话。
他的母亲,也因为在生他的过程中难产而死。
从那之后,他一年中,能见到他父亲午山的机会,也是屈指可数,就在今天,他父亲像往常那样,给管家一付今天的药后,就消失不见。
管家端着熬好的药汤走了过来,这二十年来,体弱多病的午桥几乎每天都要喝这药续命,可这药其苦无比,他早就难以下咽,管家在拿药过来后,午桥还是像以往那样抵抗。
管家却说道 “少爷,今天的药和以往的不一样!不苦!”
午桥看了一眼后,便把头扭了过去,这么多年来,管家为了骗他喝药,无所不用其极,他早就已经麻木了,可今天却不一样,管家竟喝了一勺下去,午桥看到后惊呆了。
因为这药几乎可以算是天下绝苦,正常人喝下这个药,无不连连作呕。
但此刻的管家喝下这药后,没有一丝不悦,竟还有一种享受的感觉。
但午桥还是不信,扬了扬头,示意管家再喝一口,管家见到,只好又喝下一口,表情还是像之前那样享受。
这下午桥信了,他张开嘴将药一饮而尽。 强烈的药力冲开了他原本堵塞的八脉,而在长时间药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快速恢复,不一会已经可以跑了,这个时候他也想到了,今天的药有何不一样,他想到,在他父亲出去时,手里拿着一个长盒。
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