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看到他不做声,白晚的心底还是认不出涌现出浓浓的失落感。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过各自的日子吧,你安心的等着做新郎,我会好好养育小白的。”
江书墨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就升起一股烦躁,在她开门欲走时,直接拽过她将她按在了门上。
白晚冷不防被人压在门上,一阵的头晕目眩,有些羞恼的瞪着身上的男人,“你干什么?”
她的这声质问不同于之前,有生气,有恼怒,有点酸也有点慌,综合起来就是带着浓烈的怨气。
江书墨挺腰压在她的身上,两手按着她企图挣扎的两条纤细的胳膊,他附下身,清晰的看着白晚红透的耳根,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白晚的眼神故作镇定,眼角却已经有了湿意,怎么也不肯看他的眼睛。
江书墨看着她欲语还休的神态,脑袋还是有些疼,不过身心却舒畅了不少。
明明就很在意他,明明就还是喜欢他,却非要说那些违背良心的话。
女人果然都喜欢口是心非,跟四年前一点都没有变,又胆小又倔强。
见身前
的男人迟迟没有任何动静,白晚忍不住又开始挣扎,被他用力一按,瞬间动弹不得。
江书墨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满是深情和专注,“晚晚,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醇厚而暗哑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一般让白晚忍不住想要点头。
“咦,卫生间的门怎么打不开啊?”
“可能是出了故障吧,我们去找一下前台问问。”
门口突然传来扭动把手的声音,两个女人说着就脚步声就开始走远。
如梦初醒的白晚猛地推开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率先出了门,“没有人,快出来吧。”
白晚还未走到包厢就被等在半路的左尧拉到了一旁。
左尧的视线直直的落在白晚的脸上,白净的脸上没有了刚刚那股子委屈,眼里眉间多了一份希冀,在盈盈的灯光下,干净剔透,唇红齿白。
这四年多啦,她身上隐隐流露出的倦意已然渐渐绝迹,不知道她是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心理变化。
“有没有摔伤?”左尧走上前去,微微低头,看到的是她白皙的脖颈和还未消退红晕的耳根。
白晚对着他笑了笑,“没事,回去吃饭吧。”
左
尧的眉头渐渐拧起:“你真的要这样待在他的身边吗?”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就不要操心啦,放心吧。”
“晚晚,哪怕被江书墨那样羞辱,你也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左尧的眉眼间有些隐隐的怒气。
白晚自知他为什么生气,可是,当年他愿意带她走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离开江书墨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不能再爱。
“左尧,你就当我是不知好歹,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女人吧,我不值得你为我如此等待,对不起。”
白晚说完就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左尧的手轻轻动了动,却没与去拉住她。
白晚的身影消失后,江书墨才从拐角处出来,看了失落的左尧一眼:“你配不上她。”
“是吗?”左尧迅速收起脸上的沮丧,回之淡淡一笑,眼里满是讽刺。
江书墨压根没有甩他,直接越过他走了。
早已没有吃饭的心情,江书墨跟宋秘书打了个电话就直接去了地上室的停车场。
不一会儿白晚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
白晚走到他的车旁,却没有拉开副驾驶的门,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他。
江书墨皱了皱眉头,下了
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怎么,要我抱你上车吗?”
她依旧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气氛僵持着,江书墨有些恼火了,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气势汹汹的向她走来时,白晚又绕过他径直上了车。
“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参加这个应酬,为什么要带我来?”刚刚饭桌上,宋秘书已经将所有的合作细节跟岳总核对好了。
所以,正如她刚开始所想的一样,像江书墨这么倨傲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参加这种无关痛痒的活动。
江书墨没有说话,专注的开着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相信你。”白晚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原本的那一点决定相信他的小雀跃,在宋秘书递给她唐慧珊的生日请柬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给唐慧珊用上了自己亲手设计的生日LOGO。
“我要下去,停车!”见他始终对她的话无动于衷,白晚觉得自己还坐在他的车上简直是对自己的嘲讽。
江书墨猛的把方向盘一转,车子停在了路边,他侧头看她,深邃的眼眸里看不清情绪,“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吗?”
“我怎么信任你,从头到尾你都把我当傻子似的耍,从我嫁给你的时候起你就没有让我信任过你,连我偷的公司机密都是你提前掉包的,你又何曾给过我相信你的机会!”白晚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