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演戏很费钱的,两百多万已经花完了,就这还不够呢!我听说大伯家最近手头富裕,要不大伯你把借我父亲的钱还给我?”
江辰嬉皮笑脸的看着江大伯。
“你这孩子,听谁瞎说的,我哪里有钱还给你,这件事等明年再说吧。”
江大伯看着江辰理直气壮地说道。
江辰叹了口气,“我还想等着大伯还钱后,拿着这笔钱去投资那个什么高温种子呢?”
江大伯一脸惊喜的看向江辰,“你也觉得投资高温种子靠谱?”
江辰笑了笑也不说话,岔开话题,询问江大伯现在江爷和江奶在谁家生活。
江大伯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说,江辰心中发觉不对劲。
以前江爷和江奶喜欢在三家换着生活,在江辰家生活四个月,然后去江大伯家过四个月,之后再去江二伯家过四个月。
现在,江爷和江奶应该在江大伯家生活,然而江大伯神色异常的表现,让江辰起了疑心,“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江辰努力回想起,前世的江爷和江奶貌似在末世第八个月出事的,也就是说现在还剩下两个月的时间。
“不会是他的重生带来了什么蝴蝶效应吧?”
那江辰可真是不能原谅自己了,重生回来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去看望江爷和江奶。
江辰心中作了打算,他要提前把江爷和江奶接到自家来生活。
虽说现在乡下还不缺水,但是江辰也不想让江爷和江奶再忍受高温了。
他跟江大伯说了要接江爷和江奶来他家生活,江大伯的脸上为难,但眼底的笑意却荡漾开来。
江大伯本想等江父和江母回来,一起过去,没想到江辰坚持现在就过去。
江辰给江父打了一通电话,说他去江大伯家接江爷和江奶了。
江辰和江大伯来到江大伯家,江辰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江爷和江奶,便询问江大伯。
江大伯告诉江辰,江爷和江奶回老宅住了。
江辰跑去老宅,便看见躺在床上,饿的昏厥的江爷和江奶,床边还有啃咬过的半个馊馒头和一碟咸菜。
江辰心疼的直掉眼泪。
他忽然想到了空间里的清泉,他拿起旁边的粗瓷碗倒了一碗,分别喂给江爷和江奶。
不一会儿,江爷和江奶咳嗽几声,睁开了乌黑的眼皮,看到身旁的江辰就忍不住想起身,被江辰按下,嘱咐他们先休息一下。
江辰跑到江大伯家,质问江大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江爷和江奶。
此时,江婶从屋里走了出来,大骂道:
“那两个老不死的,每天能吃一斤半粮食,你知道粮食现在有多贵吗?三百块钱一斤!他俩一天就能吃掉我们家四百五十块!”
江大伯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此时,江父和江母开着吉普车过来了,得知了江大伯一家竟然这样对待江爷和江奶。
江父气的打了江大伯一拳,江婶见江大伯被打,顿时不依不饶起来,冲过来就要挠花江父的脸。
江辰见此,拦住了江婶,江婶坐在地上就骂江辰一家子欺负人,让大伙儿来评评理。
江父和江大伯一家就这样闹的不欢而散,江辰一家人接上了江爷和江奶,坐上吉普车回家去了。
路上,江父见江爷和江奶精神好点了,就问道为什么不去找江二伯和江小姑他们评理,收拾江大伯。
江奶直接哭诉道:“造孽哟,怎么生了他们这群不孝儿孙。”
江爷叹了口气,告诉江父,他们在第一天江大伯不给他们饭吃,就去找了江二伯和江小姑。
结果江二伯这个畜生竟然说,还没有到去他们家生活的时间,不让江爷和江奶进门,显然是害怕江爷和江奶去他家蹭饭。
江父难受的痛哭流涕,问江爷和江奶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他好去接他们过来。
原来江爷和江奶知道江父和江母工作繁忙,而且为了江辰的演艺事业把城里的房子都卖了,就更不想麻烦江父和江母了。
而且他们自己在老宅里还有些存粮,凑合着还可以再过一段时间。
没想到江小山那个小崽子,趁着半夜撬开了江爷家的粮仓,把粮食给偷运走了。
江爷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就没有声张。
第二天,江爷去江大伯家要粮,江小山说江爷犯老年痴呆了,不承认偷了江爷家的粮食。
其实他偷江爷家的几百斤粮食当晚就被他给卖掉了,他不敢偷卖自家的粮食,就想着把江爷江奶的粮食给卖了。
江小山是江山山的弟弟,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江辰听到此处,想着其实这样的结果也挺好,不仅提前把江爷和江奶接过来生活,而且让江父看清了江大伯、江二伯他们的真面目。
最重要的就是,江父这辈子应该不会再帮江大伯卖高价粮,江父和江母的工作都不会丢。
江辰记得,前世末世第二年的时候,洪水淹没了大半个国家的土地,镇府组织人民集中安置在一起。
因为缺少居住的房子,镇府强制征用没有工作的人员参与修建房子,每天发放一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