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雨感受着温柔和霸道,害羞地迎合。
元清雨感觉他越抱越紧,听到他越来越粗的喘气声,使劲挣扎着扬起脸紧张地说
“今天。。我。。今天。。这里。。不行。。。我。。不过。。。你要是。。。我”
陈辉清醒过来,深悔自己的鲁莽和自控力差,感受到怀里的惊吓和紧张,他的动作又轻柔了起来。
轻轻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我知道,不会在这里的,我会给你最好的。”
元清雨知道他的意思,柔顺地点点头
“嗯。”
陈辉把元清雨送过去后,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甜蜜,似乎怀里还有着柔软和温暖,很快进入了梦中。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天还没有亮就起床,虽然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是陈辉觉得精神抖擞,真是他有生以来睡得最安稳最香甜的一次。
洗漱完毕,把大米粥煮上,就得兑现自己昨晚吹过的牛,准备爱心大油条。
到了上午八点多,还没有人起床,陈辉只得一次又一次站在棉布帘外催促,在一声声的怒骂和娇斥声中,陈辉用吃完饭带她们四处转转的借口忽悠得她们起了床。
“你们真是越来越懒了!”
陈辉虎着脸说道
“手直接伸到脸盆里就洗,刷完牙端起茶杯就喝,万一里面是凉水或者没有水呢?”
柳雨霏用还湿着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那必须得有水,还得温度正合适,否则要你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用!”
陈辉看昨天晚上自己吹牛的话她居然还记着,再厚的脸皮也觉得发热,但是拿捏柳雨霏他还是手到擒来的。趁元清雨和郁流雪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捏了下柳雨霏的腰,凑到她耳边
“大骗子!”
柳雨霏满脸通红,也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昨天晚上睡着了嘛,今天晚上我一定偷偷溜出来陪你。”
陈辉见她这么可爱,拿起她还湿着的手,假装给她吹气,偷偷地亲了一下。
“狗男女!”
耳边传来两个冷冰冰的声音。
吃完饭,把屋里的火盆各加上一大块木炭,四人就开着车到处乱逛,反正也没有目标,十里八乡走到哪里算哪里。
让三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只要碰见人,陈辉都能下来很熟络地打招呼,哥嫂叔婶姑姨舅地叫个不停,二十岁到八十岁的,全部都认识,一边招呼一边散烟,还向别人介绍着哪个是他媳妇儿。
“哎,我说你怎么每个人都认识啊,你以前不是整天忙着上学种地打工赚钱的嘛,你哪里来的时间认识这么多人,都距离十几二十里的。”柳雨霏边开车边问
想啥来啥!这种问题能让陈辉兴奋得脸皮的厚度乘以十,声音提高二十度。
“因为我是整个镇上的著名人物,所有人都以认识我为荣。我的同班同学因为能和我一起听课,都变成了优等生;学校其他同学因为只能在课余时间看见我而思念成疾。我和他们说一句话他们能高兴三天,谁要是和我握一下手,一星期都舍不得洗,还有。。。。”
陈辉正兴奋地说得眉飞色舞,满头大汗,吐沫星子乱飞,看见了元清雨那闪着怒火的目光
“滚!你个不知脸为何物的狗东西,早晚把你的嘴缝上。”
柳雨霏抿嘴笑,郁流雪拿纸巾温柔地给她擦头上的汗水
“你呀,整天没个正形。”
“说人话!”
元清雨正准备恶狠狠地抬脚踹她一下,忽然看见陈辉正盯着自己的嘴,还神舌头舔了下嘴唇,气势马上垮了下来,但仍然用力拧了他胳膊
原来陈辉听见元清雨说把他嘴缝上,想起了昨晚的销魂。
“说呀,哑巴了?”
看见元清雨要再度抬脚,只好实话实说
“因为全镇的人都知道,从小学到初中到中考,每一次的第一名都是那个红脊梁的孩子。”
“红脊梁?啥意思?”柳雨霏奇怪地问
“就是脊梁都是红色的意思喽!”陈辉轻松地说。
元清雨再度发火
“你要是再卖关子,现在就滚下去,自己走回家。”
陈辉果真不敢再说一半留一半了。
“那时候这些村里,基本上都会有石头厂、砖瓦厂、石灰厂或者小煤窑啥的,我这不是周末或者放假总在那些地方干活儿嘛。因为年纪小,背上总是被磨得全是血,看起来就像整个背都是红颜色一样。每次考试完,那些村里的家长们看了自家孩子的成绩后,总会问一句,你们学校第一名是谁呀?那些孩子们刚开始还说名字,可是看家长们不认识,后来家长再问的时候,他们就一指干活的我,就那个红脊梁的孩子呀。后来不知道怎么地,慢慢地大家就都那样叫了,嘿嘿。”
“吱!”车忽然停下来
车里没人说话。
“柳雨霏,你想谋杀亲夫啊,撞死我了,哎呦!”
陈辉装腔作势地摸着额头,大呼小叫,仍然没人鸟他。他疑惑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她们都脸色沉重,想让她们开心点,眼睛一转
“走, 我带你们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