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清雨姐,要是换成我,像你这么性感漂亮的一条美女蛇,宁可被咬死,我也要把你抱得紧紧的,不可能推开。”
“柳雨霏,想死你就给我说一声,看我怎么捶你!”元清雨威胁道
“再接下来就是我在那里住了好几个月时间,对他也就逐渐地了解了。有一天他接了个电话就急忙出去了,我想着给他打扫下房间,然后就看到了他那个没有上锁的箱子。鬼使神差之中,我打开了,就看到了你说的那些画,那时候我就大概猜到了他的一些事情,只是没有你刚才说的那么清楚。”
“我把那些画一张一张都看完了。每张都是那种稚嫩的笔法,仿佛他对家人的想念永远都停留在五岁的年纪。我感觉那一张张画,就是他的心裂成的一片片碎片,我想把那些碎片一张张捡起来,给他抚平,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后来他就给我介绍了我们何总这里这个工作,我工作了一年左右,何总就让我做了大堂经理,名义上说是大堂经理,实际上管着这整个饭店的事情。”
“慢慢地我也就想明白了,保持真诚随性开放的交往方式,不要太复杂也不要有太多想法,就是最合适的。等和赵鹏建章他们也认识以后,从他俩那里只要知道他没有应酬,我都会给他打电话,以想吃他做的饭的名义去他那里或者我租的房子那里让他做饭,其实也就是一饱口福的同时让他也吃好点,要不然就他一个人的话肯定是凑合的。”
“咱们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了。”
回到家里,门口放着两双棉拖鞋。陈辉已经都打扫完毕,正在擦洗冰箱。看见她俩回来,就开启了唠叨模式:“棉拖鞋不要和其他鞋子放一起,要分开,都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一点也没有记住呢!”
“这冰箱起码有一星期没有擦洗了吧,你看看到处都是污渍,这样饭菜放里面不都串味儿了嘛,保鲜袋也没有了,明天记着买两卷回来。”
“柳雨霏,你的充电器怎么总是在床头柜那里放着,叮嘱你多少次了,晚上睡觉前不要看手机,你可倒好,直接就躺床上一边看手机一边充电了?”
“行了行了,别唠叨了,跟个老太婆似的。”柳雨霏不耐烦地说着,和元清雨两人各自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换了睡衣出来,陈辉已经放了两杯煮好的茶在茶几上,自己坐在桌子前对着笔记本在标书上努力着。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到陈辉旁边,一人拉着一只胳膊,把他拖到沙发旁坐下。
陈辉突然像被兔子咬了一样跳起叫来,快步闪到一边:“柳雨霏,元清雨,我还在呢,你俩好歹穿上衣服行不行!”
元清雨白了他一眼:“咋地,我们难道没穿衣服吗,老娘难道是光着身子在你眼前走来走去的?”
陈辉支支吾吾,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好歹有个男性还在呢,你俩里面能不能穿上内衣再出来啊,现在这样,我都碰到你们了。”
“碰到哪儿了,感觉怎么样?”柳雨霏忽闪着眼睛,调笑地看着。
“你是个又挫又脏又懒还不举的怂货,我们也没把你当男人啊”元清雨嘲笑道
陈辉知道这个梗非被她俩要挂在嘴边嘲笑很长时间,他也不敢搭话,手忙脚乱地把电脑和资料抱到另一个房间里:“我准备今晚把这个标书做出来,你俩喝完茶,看会儿电视,早点休息吧。”
“你要死了,一晚上把标书做出来,你不睡觉了?”
“我一向都是每天睡三四个小时就可以的”陈辉笑了笑“现在离过年不到三个星期了,投标这个事情敲定了,还剩下三个项目和地产公司沟通下,年前就没其他的事儿了。我习惯把事情提前量做足,这样才能游刃有余,过了年再把公司开起来”说罢关了门。
“雨霏,明天上午我要和他去见何总,你给赵鹏打电话。”
“嗯。”
陈辉进了房间,把赵鹏下午拍过来的照片全部打开。因为是厂房类的项目,所以他们做的保温涂料类难度特别大。看着一百三十多处特殊部位的照片,陈辉不禁挠了挠头,这可真是一个超级的工作量啊。
陈辉分别给赵鹏和郭建章打了电话,交流对技术问题的处理意见,尤其是檐口、接缝、斜角和设备等重要问题,三个人意见统一以后,便全身心地进入到工作状态中去。
键盘噼里啪啦地响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陈辉抬起头,揉揉发胀的眼睛,看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他站在窗口边,望着已经漆黑的城市,只有路灯还在闪着耀眼的光芒。陈辉此时没有一点睡意,点了根烟,想了想,又把烟掐灭。推开屋门,听见旁边两个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轻鼾声,心里一阵温馨。
走到楼下,外面的寒气让他精神一振。躺在亭子下的长椅上,点上根烟,惬意地抽了一口,盯着绿化带上的灯光,陷入了沉思。
往事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仿佛看见了一个狂风怒号、大雪纷飞的寒夜,五岁的小男孩,在一个小村庄的破石屋中,裹着棉絮已经漏出来的被子,坐在老木头根燃烧的火盆旁,瞪大眼睛,满脸是汗,他不敢哭出声来,只是用牙齿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