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语淡淡地说：“你们不是说他是警察吗？既然如此，他就算犯罪，也该归检察院管。况且，你们刚刚说了，黄老板是被枪杀，而枪杀的凶器却是一副棺材，而不是一辆车。这显然不太符合常理呀，是不是？”
“那又怎么样？这跟曹错杀害陈思雨又有什么关系呢？”元昂问。
王若晴耸了耸肩膀，无辜地说：“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反正，黄老板确实是曹错杀掉的，而且他还伪造证据陷害你。”
“伪造证据？”元昂问：“什么伪造证据？”
“这个，恕姐不能告诉你们啦。”王若晴笑嘻嘻地说：“总之，曹错就是那个杀害黄老板的人。至于你们想要知道更多，就跟着姐混吧。”
王若晴转身走向汽车。她走出几步远后停了下来，扭过头说道：“喂，元昂，你的脚不能沾水，记得换双鞋。”
何笑语上车后便将车窗摇了下来。
李达医坐进驾驶位置，启动车辆，缓缓驶离现场。
汽车在公路上奔驰，何笑语望着车外飞速后移的景象，心潮澎湃。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但是真的面临抉择的时候，心情却复杂极了。她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元昂，问：“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元昂说：“等。”
“等？你不觉得太被动了吗？”
“不会。”元昂抬起头，深邃的瞳孔闪烁出智慧的光芒：“现在黄老板死了，黄老板的那群退伍兵也都消失无踪，他们根本找不到线索。再加上黄老板的墓地已毁，即使有人怀疑到曹错身上，也只是猜测罢了。而黄老板手下的那些退役兵都不在国内，他们的下落无从考究。即使有人追究起来，曹错也完全不用担心。”
何笑语叹息道：“你倒挺聪明。”
元昂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笑语白他一眼，冷哼一声：“你懂装傻的本领越来越厉害了啊。”
王若晴见状忙把何笑语拉了回去，说：“哎哟，别乱说话啊。”
何笑语气鼓鼓地说：“你怕什么？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嘛！”
“别胡闹，快闭上嘴巴，安静开车！”王若晴低声说道。
元昂不悦道：“你这人真是……”
王若晴突然瞪着他说：“你闭嘴！”
“切~”元昂撇了撇嘴，“你不就是仗着比别人胸大嘛。”
王若晴立刻瞪着元昂，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他。
“行了行了，别吵架了。”刘晓凯赶紧制止道，随即转移了话题，问何笑语：“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唉！”何笑语长长地叹口气，说：“当初在警校的时候，曾经和曹错同班。因为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很受女孩子欢迎，所以很容易产生嫉妒感。”
王若晴说：“你不是说你和曹错没什么交际吗？”
何笑语苦涩地笑了笑，说：“当时，曹错并没有和女孩子传绯闻，所以我就渐渐忘记了他。可是前段日子，他竟然给我写了封信。”
“他给你写信干什么？”元昂皱眉说。
王若晴说：“他约了几次，希望和咱们班的女孩儿一起吃饭、唱k、跳舞。”
“你答应了？”王若晴又问道。
何笑语摇摇头，说：“没有。”
“你不是挺讨厌他的嘛？”王若晴不屑地说，“怎么会答应他请你吃饭跳舞的邀请？”
“呃……”何笑语脸一红，支吾着说，“因为他帮助过我呀……而且……而且最近，有一个新闻……”
“哦？”王若晴饶有兴趣地盯着何笑语，似乎在观察她有什么隐瞒。
直不宜问道：“什么新闻？”
“呃……这个……”何笑语迟疑了半晌，终于说道：“新闻是这样说的：某年某月某号，xx县城xx街xx路xxx巷xx号，发现两名裸尸。经过dna鉴定，死者为男性，死亡时间为2月20日凌晨1点左右。死者死相恐怖、残忍，均呈人形骷髅化，身体表皮组织破损严重，内脏尽数破坏，血肉模糊。经法医检验，发现死者均为男性，且均为未满18周岁少年。警方通报称，这是谋杀。”
听到这里，何笑语偷瞄了一下王若晴，只见王若晴面色凝重，眼神忧郁。元昂则面带惊异之色，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态。
“难怪这家伙会做出丧心病狂的案子呢。”直不宜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
元昂沉吟良久，说：“你认识这两名死者？”
何笑语摇摇头，说：“这件事和曹错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不清楚是谁杀死他们的。”
刘晓凯问：“既然如此，你怎么肯定他和这起案件有关系？”
“很简单，他的手机里有一张照片，”何笑语拿出曹错的手机，说，“他拍的那张图像就是那两具男尸。这张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父亲，另一个是……”
元昂说：“另一个就是那个女鬼吧？”
何笑语说：“是的。”
王若晴问：“这个女鬼为什么会在曹错手机里呢？”
何笑语说：“这个女鬼原本是黄老板养的女鬼。黄老板在他们家附近买了栋别墅专门供这个女鬼居住。黄老板死后，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