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你才是秦桑的男朋友?”
柯暮卿笑得唇瓣越发殷红,美得妖冶如同一个妖孽。
“你说是就是了?有证据么?我还说我才是她男朋友,我有证据,整个学校都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据我所知,你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侣吧?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妞妞答应你的无理要求,但是,她的心里只有我,就对了!”
明明两个人都知道秦桑脚踏两只船了,可谁都不想戳破这层保护膜。
谁都想扳回一句。
沈隽的话让沈隽面上闪过一丝不悦。
他连自己跟秦桑的那事儿都知道了?
看来秦桑真对他‘挺好’。
沈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们总习惯把别人的错误和自己的错误都归咎在别人身上,借此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给自己理由证明自己的清白。
自私的逃避心理。
“一个插足别人关系的小三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还妞妞,叫得出口,他都没叫过:“知道当初为了追求我,她每天不是送爱心餐就是给我买咖啡牛奶,还去我公寓打扫卫生,为了洗衣做饭折衣服,死活要跟我在一起,这些你有过吗?没有你凭什么说自己是她男朋友?说白了她不过是看你可怜玩玩你,等她玩腻了,自然会回到我身边,倦鸟归林,我才是那个永远的依靠。”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柯暮卿握酒杯的手指紧了又紧,手背绷的直。
脸上的笑意再看就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味道。
“年纪大了,什么都敢想,这么喜欢做梦,那你干脆去写小说得了。”
“我家妞妞喜欢年轻的,长得帅的,脾气好的,而不是你这种又老又丑,还啃不动的。”
一个显摆自己是被追求的。
一个讽刺对方是老男人,配不上。
两人你来我往,剑拔弩张。
坐在旁桌的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烽火硝烟。
恨不得离远远的。
原本想要去搭讪的几个妹子都恨不得退避三舍。
沈隽擦着眼镜,冷冷目光扫过几个眼睛恨不得抠下来黏在柯暮卿身上的美女,嘴角勾起一缕讽刺的笑:“年轻是好,年轻人才更受年轻人欢迎,什么蜜蜂啊,蝴蝶啊。”
将擦好的眼镜戴上,专拿手术刀的手摇晃着酒,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
“作为一个医生,哈好心提醒你一句,酒是好酒,可不要贪杯,免得搞坏自己身体。”
柯暮卿咧嘴一笑,嗓音好听的不疾不徐:“不劳烦您费心,我身体好得很,有我家女朋友看着,我一定会平安顺遂。”
“……”
两人斗嘴了多久,这酒就喝了多久。
可惜谁也没醉,沈隽是真喝,柯暮卿自然也做的不得假,但他酒量不行,酒品更不用说了,深悉自己品性的柯暮卿提前换了白水压压喉咙里的酒精,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灯光下,两人的脸都有些红润。
沈隽以前喝酒喝到胃穿孔,他的酒量好也不敢多喝。
总不能喝死了拿尸体去跟对方争吧?
后面两人光顾着都斗嘴了,倒是心照不宣没继续杠酒。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渐行渐近。
一双高跟鞋大长腿出现在二人面前。
她穿一条性感的吊带丝质长裙,外面套一件貂猫儿短上衣。
皮肤很白,妆容厚重尤其是眼妆,好像做了微调的双眼皮是典型的欧美大双,硬生生凹出了深邃感。
女人长得美,主要是气质很不一样,如同一朵高贵的芙蓉花。
随手拉了把高背椅挽腿坐下:“你们来很久了吗?”
一副老熟人打招呼的语气。
俩拌嘴的男人闻言皆是一窒,尔后不约而同转向她。
清吧的灯光是专门的,让周边的环境看着十分温馨。
柯暮卿和沈隽都在彼此那里看到一抹惊讶。
仿佛在问:你也认识?
“怎么这么看我?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了吗?”安宁撩了撩性感的长头发,把外套脱下来,交给服务员,给了一张面额超大的小费。
脱下衣服,那肤如凝脂,欺霜霸雪,叫人看一眼都神魂不附体。
心痒难耐的很。
她穿着吊打,胸前很有料,上面沟壑明显,歪着头,大大的眼睛妩媚多情地望着面前两个超级大帅哥。
“本来还想介绍你们认识,现在看来,好像已经不用了。”
安宁冲前方对酒的小帅哥招了招手:“来杯绯色少女!”
柯暮卿领口微敞露出性感漂亮的锁骨,后背懒洋洋依靠在椅背上,眼神慵懒:“你的口味儿还是没变!”
那帅哥被安宁看得脸红,她也慢慢摘下墨镜。
女人墨发红唇,美得张扬。
细长双臂抱着。
“我这个人一向很你念旧!”
柯暮卿但笑不语,透过酒杯看向对面沈隽。
啧,现在装什么死呢?
刚刚不是很能说会道的?
柯暮卿:“沈先生是激动地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