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营地外罚跪,这消息一下就传遍了丹福县城。
刘家、袁家和于家的族长紧张的聚在一处商议着对策。
“这可怎么是好。昨儿也不知是谁家的子孙手上没有个准头,竟真将忠顺亲王给伤了。忠顺亲王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若真有个什么,咱们可怎么是好?到时候万一给扣上个谋逆的帽子,咱们家里老小可就都没命了。”
“刘兄不要焦急。”袁家家主安慰的拍了拍刘家家主,随即捋顺自己的花白胡须,“王爷的情况虽危险,可是有句话说法不责众,到头来应该也不会怪罪到咱们什么。为难的咱们所求之事没有成功。圣上修皇陵必定还要来咱们这里征民夫。到时咱们家族里小辈儿们岂不是还要继续受苦。”
众人都齐齐叹息了一声。
事没办成,目的没达到,还将王爷给弄伤了,连
知县都被罚跪了,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不知要面临什么。
一想到此处,三家的家主就觉得头皮发麻。
恐惧之下,再想到昨日情愿包围府衙时被“狼崽子”杀害的那些族众青壮,老者们都悲从中来。既悲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