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说的亲自给秦宜宁几个大耳刮子了。
但是她闭上眼沉思片刻,心内翻涌的妒恨又一次被压了下去。
“这件事,根源并不在秦氏,而是在逄之曦身上。逄之曦是个枭雄,单纯只看美貌,本宫是比不过秦氏,可是比其他的,本宫却绰绰有余。本宫相信,日久天长,他会发觉成为本宫的驸马对他有多大的好处!”
“可是,可是您的驸马已经必定是定北侯了啊!”荷香一语戳中了李贺兰的痛处。
李贺兰深吸几口气,摇摇头,道:“就算不做本宫的驸马,他也会知道从了本宫的好处。”
目色一厉,随即化作坚定,李贺兰道:“荷香,回去就给王府下帖子,本宫明日必须要见到逄之曦,我就不信了,他还能躲着本宫到几时去!”
“是。”荷香恭敬应是,心下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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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登雀楼”三楼的包厢中,季泽宇白皙修长的手执起白瓷酒壶,伸长臂为逄枭斟了一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