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
窗外甚至有雪花伴着冷风吹了进来。
妖若烟桃红色的眼眸迷离的望向正上方的公子。
很难想象一直期待的事会突然这般就得到了,有些不真实,还有点不敢相信,但迎面而来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却在提醒着她这一切并不是梦。
“请公子...怜惜!”
妖若烟两条在黑暗中依旧光滑的藕臂揽住了公子的脖颈,微微用力,一只小脑瓜就是要凑上来,双眸中倒映出逐渐拉近的公子那让人着迷的面庞。
佐秋枫哪怕是在这种理智不清晰的时候,都本能的躲避开了。
因为!
他的吻只是属于陆姑娘的,虽然做作了些,但这像是为自己设下的最后底线了。
与此同时。
扑了一个空的妖若烟美眸睁大,还不等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扑空的时候,整个神经都好似在这一刻紧绷起来。
在妖若烟看来。
她...更像是工具一样。
虽说如此。
通房丫头的任务不就是在夫人不便时替公子分忧嘛。
眼下的情况。
会演变成这幅景象,造成这幅结果的,这大概就是老话说的: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然而。
直到后半夜。
笑着笑着,妖若烟就的笑容就逐渐被惊恐所替代了。
某一瞬。
“呼...!”
佐秋枫望向迎来天明的微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淡淡阳光洒落在小女仆因疲累早已昏睡过去的腮粉面容上,可见光芒的照耀下眼角还有两道未干涸的泪痕:“大胆妖孽,看你日后还敢不敢猖狂!”
成功降服了妖孽的枫某人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佐秋枫吐出口气,翻身坐到了床沿,背后刮进来的冷风终于是让佐秋枫冷静下来,还有点直坠冰窖的感觉。
恍然的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然而做都做了,他只是犯了大部分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何况这还是在异世界,陆姑娘还是同意了的,妖若烟也是自愿的......
佐秋枫不断用这种想法来麻痹自己。
虽然有点当了表字又立牌坊的嫌疑,不过佐秋枫内心里的确是被一股莫名的负罪感占据。
大概这是所有男人在做了错事时都会经历的一个过程吧。
然后刹不住车的反向疾驰......
...开玩笑的!
如果有一根烟,佐秋分一定会点上,来抒发他现在何等卧槽的心情,真就是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神仙活不活,全靠手艺活,手艺活不到家,扑该了。
可惜的是既没烟草,他也不会抽烟。
搓了搓脸。
佐秋枫整个人都跟用了开塞露似的,浑身舒爽,却又浑身不得劲。
生活还要继续下去不是。
走一步看一部,陆姑娘会怎么看佐秋枫还真不好说。
至于佐秋枫的想法。
他对妖若烟究竟是个什么看法,是跟陆姑娘那样吗?摸着良心,枫某人竟然感受不到良心上的亏欠。
说是各取所需的话。
佐秋枫的要求得到应答,妖若烟也心满意足的达成心愿,看上去两不亏欠,这特么不就是保准的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嘛。
佐秋枫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谷洍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有作为女仆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就跟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话说这突如其来一番操作也真够离谱的就是了。
“啊啊啊!”
佐秋枫满脑子浆糊,乱成了一团,不再多想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很早了。
再看说是昏睡其实是体力耗尽昏死过去的小女仆,没个一天半会儿的估计醒不过来了,早餐自然是没空去做。
佐秋枫提起裤子,顺带将敞开呼呼吹冷风的窗户带上。
出了侧卧的门。
佐秋枫径直来到主卧门前,小心翼翼的生怕闹出一点动静,蹑手蹑脚的打开了一道缝隙,将视线投了进去,望向屋内床上还睡着的陆姑娘,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默默的退了出来。
随后把门重新关上,没发出丁点声响,转身下了楼。
嘎吱。
待门关上的刹那。
窸窸窣窣。
原本还在卧室内熟睡的陆婉儿缓缓睁开了眼睛,从侧卧的甜美睡颜慢慢翻了一个身,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静静的望向头顶熟悉的天花板。
她好似对夜不归宿的男人早有预料一样,什么都没说......
...而她也一宿没睡着呢。
.........
.........
别墅。
一楼的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佐秋枫正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围裙,肩负起了家庭煮夫的工作,一边要照顾着早餐的制作,另一边还要兼顾熬煮的沸腾的一锅药汤。
厨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