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香和男人气息,让她内心忍不住涌起一股悸动。
但更多的,确是悲凉!
“唔,你,你干什么?”
她含含糊糊道。
没想到他更是用力了,她只感到自己薄薄的唇好像被他咬破了,嘴里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站起身子。
琉璃灯下,他俊美无比的脸庞,犹如神祇。 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眸可以瞬间秒杀掉世间万物。 嘴角挂着一丝慵懒的动人心魄的笑意。
白心心又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时的他简直就像个被派到人间捣蛋的坏小孩。
“这个,是对你的惩罚!”他一字一句道,“是对你不相信我的惩罚!”
她惊讶的看着他。
只见,他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你对我的信心就只有这么点吗?”
“我既然已经把她们都送出去了,就是和过去的一次彻底了断。”他俊眉微皱。
“可是,”白心心颦了颦眉,道:“文秀还怀了你的孩子,孩子,和你有血脉亲情。”
他无语的撇撇嘴,蹲下身子,把手掌轻轻放在她小腹上:“我只承认你生的孩子,好吗?”, “这下,你可以听懂了吧?”
对于这个傻女人偏执的头脑,他不仅仅是无语,简直想抓狂了。 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浆糊还是什么。
“可是,那毕竟是你的孩子,”她还在说。
“哎哟,”一声轻呼,瞬间又是一阵低吼:“你干嘛虐我的手?”
“你再说这种话,我虐的就不是这里了,”某人咬牙切齿道。 手掌开始像蛇一样灵活的向最敏感的部位滑去。
“好,好,”她被他弄的脸颊绯红,轻喘道:“我不说了,不说了,成吗?”
“恩,”他低声道。 “可是,”她停息了一下,又道:“能不能别咬我了,疼!”
“你现在不能让我碰,难道连这点最底要求也不能满足吗?”某人怨念道。
“你莫非想让我出去找别的女人?”
闻言,她心中火气又起,大声道:“去吧去吧,我也不拦你。” “你去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没有听到某人的回应。
只是很快又听到她的声音:“哎哟,你干嘛又咬,我?”
“我可不想被雷劈死!”某人极度郁闷道:“你忘记了那天的誓言?”
“呃,”她一双可爱的眼睛又笑成了新月:“原来你很迷信啊,怕这个?”
“不是迷信,”某人忍无可忍了,被这女人嘲笑,让他更加郁闷。 低吼道:“那些东西,我从来就不信,而是。”
“哎哟,”她又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又要体无完肤了。
“你是属狗的吗?”她终于忍不住恨恨道,或者说,他有虐待倾向?
“对了,”想到刚才那个问题,她又来了兴趣:“不是迷信是什么?”
“白心心,你不要太过分!”他压抑着情绪,低吼道。
这该死的女人,就一定要盘根问底吗?
“任悠扬,”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轻轻的喘息:“你不说,我就把你踹下去!”
慵懒的声音,却像猫一般魅人心魄。
“是。”
他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抱着别的女人,我已经彻底没感觉了!”
没感觉了,和废人有啥两样? 呜呼哀哉,说完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已经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的透明人。
他最高贵的男人的尊严,算是彻底败给她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有对我才有感觉?”她不可置信道。
这话,好奇怪,好诡异。
他咬咬牙,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旁,算是默认。
“呃?”她愣了半晌,看着他涨的通红的脸。
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你敢笑?”某人怒声道,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哎,不是不是,”她连忙低声求饶道。 结果,“哎哟,哎哟!”
某人已经开始毫不客气的虐她的肌肤了。
良久良久。
“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我保证,我绝不碰触你的伤口,也绝对很规矩,不会动手动脚的。”某人低声祈求道。
“不好。”
她觉得现在不仅仅是伤口的不舒服,胃里的不舒服,全身都已经乏力的很不舒服了。 现在身体没有复原的情况下,再挨着他这种随时可能对自己有虐待倾向的变态睡觉,她知道,自己肯定要紧张的失眠。
“那么,不要我挨着你睡觉,你想做什么?”他坏坏一笑。
曾经,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寝居,处理公文累了,或想一个人静一静时,他都会住在这里。 他绝不允许女人踏进这里一步。 对于女人,他只懂得欢、爱,欢、爱过后,立即丢在一边。 抱着女人睡觉,一直被他看成是件很俗气,会惹人笑话的事情。
但是现在,自从抱着她软绵绵,香喷喷,又手感极好的身体睡觉开始,他就像上了瘾,戒都戒不掉了。
“不能做,抱抱也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