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实在不相信他有这个技术,她可不想弄巧成拙,没治好,被他拖的更严重了,就悲催了。
闻言,他突然脸一沉,大手不由分说,在她腰间按了起来。
“这个地方,除了本王,你还想别的男人来摸吗?”他冷声道。
白心心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指,若要那些大夫来瞧病,这个还算是比较隐私的部位,肯定会直接用手来按摩的。
“可是,人家是大夫,哪有你想的这么猥琐?”白心心没好气的回应道。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他不悦的皱皱眉,不耐烦道:“反正,本王也能治好的,你再唧唧歪歪,本王就!”
手上一用力,某个女人惨叫一声。
“你相不相信本王能治好你?”
“信,信!”她额头上汗珠越来越密,面色更加苍白,嘴上却再也不敢得罪这尊瘟神。
只是,慢慢的,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稀,渐渐变成轻轻的舒适,再渐渐变成无声。
帷幔旁,松软的大床上。
一个女人,正舒服惬意的躺在床上。 一个男人坐在床边,弯着身子,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女子的腰部。 不时撇撇嘴巴,望着那个女人一脸享受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平。
平生,对于女人只有玩弄,女人的身体,对于他,只是发泄的对象。 还从没伺候过某个女人,更别说,是他自己主动要求伺候的。
但是,不平归不平,他的手指却非常温柔,非常细腻的落在她腰间的每一个穴位上,连重一点的力道都不敢用。
素有洁癖的他,还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额头的汗珠和眼角的泪痕。
终于,一阵轻微的呼噜声响起。
那个男人眸光一愣,俊美的眸子一眯,终于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敢情,是他弄的太舒服,把这女人弄睡着了? 哼,手指突然一用劲。
“哎哟!”进入梦乡,还在美梦中的女人受此重创,如鲤鱼打挺般直挺挺坐了起来。
看到一脸恶寒的某只男人,面上掠过的片片乌云。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她诧异的望着他。
而后,拍拍脑袋道:“哦,我想起来了,不过,你怎么还没走?”
“我走了,你能睡的这么舒服吗?”某人恶狠狠道,揉揉酸痛的手指。
他从未这样服侍过某个女人,更别说一直不停的为她按摩近两个时辰。
这女人脑子是浆糊做的吗?自己辛苦这么久,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自己怎么还没走!
这也太没良心了吧?哼!
看着他一脸的怒火,白心心脑子转了一下。
从床上跳下来,扭了扭腰,跳了跳。 立即发现一件让她欣喜若狂的事情。 这一觉醒来,她的腰,完全没事了。 “王爷,我的腰,没事了!”
眼睛弯弯,笑的像两轮新月。
“谢谢你,王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这女人得意忘形,开始吹捧某人了。
某人原本心中尚有火气,看着这女人笑嘻嘻的容颜,那两道弯弯的秋水,心中的火气,像膨胀的大气球般,原本马上要爆炸,现在却突然消了。
“你现在相信本王了吧?”他俊眸一眯,刚才摸着她软酥酥,香喷喷的身子。
他突然想到那个夜晚,第一次遇到和自己的身子那么和谐,那么合拍,那么水如相融的身子,让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若不是看她有伤在身,他已经扑上去了。 现在,再闻到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透过衣领处看见里面的无边春色。 他早已是俊眸喷火,心潮澎湃了。
该死的,虽然他喜欢美女,但早已过了饥不择食的年龄,对女人已经非常挑剔,非常有选择性了。
再美的女人,只要他不想碰,一样能做个柳下惠。
可是为什么一挨着这女人的身子,身体某个地方就热情高涨,恨不能立即喷发出来?
现在,她伤好了,他很想,很想再来一次。
身子,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她的身体……
那个还陶醉在腰被治好的女人,突然发现,自己的后背被一个滚烫的身子贴着。 而娇躯被人从后面环抱住。
心中大惊,回头,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神和嘴角的笑意,立即读懂了他的意思。 该死的,这害虫,种马,滥情男,人家的伤刚刚好,他怎么就克制不住了呢?
还有,她并没有做半点诱惑,挑逗的动作吧? 这种马,怎么就能想到那个地方去? 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种马就是种马,看到女人就表现出欲求不满的猴急模样。
白心心很鄙视他,但一想到这男人刚才不辞辛苦为自己疗伤,损话一时也说不出口。
“心心,我们还是……”他眼眸中充满得瑟,用脸蹭着她柔嫩的肌肤。
“王爷。”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转头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弯弯的像月牙儿一般清丽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道:“我饿了,可不可以先吃点东西。”
呃?任悠扬俊眉一皱,眼眸中浮现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