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怎么样?你又不烤给我吃!”她虽然心里想吃的要命,却气恼的一瞪眼睛,一叉腰。
“烤的再好,不给人吃,有什么用啊?”她气鼓鼓道。
“算了,我们走!”说着,转身,抬步就走。 福春伯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任悠扬却施施然走上前,道:“福春伯,就没别的法子了吗?”
然后福春伯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你若真想吃,就进这画舫,去问问这主人,让一条给你们,如何?”
任悠扬蹙眉,还在思忖。
突然,只觉得眼前有一股风刮过,吹起自己的衣袂。
抬头一看,原来,那个女人已经迫不及待噌噌噌的顺着楼梯爬上了画舫!
眼睛中闪过一丝惊异,这女人,怎么能馋嘴成这样呢?一听说吃的,就啥都不管不顾了,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这么一艘高贵的画舫停泊在这里,画舫内却鸦雀无声,这太不寻常了!这女人难道连这等起码的江湖常识也没有?
真是傻的够可以的!正欲跟上去把这傻女人逮回来!
又一阵噌噌噌急促的脚步声。
那个女人,一脸慌张的从画舫楼梯上狂奔下来。
他眉头一皱,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赶紧上前抓住她,大声道:“跑什么啊?里面有鬼吗?”
白心心惊魂未定的长长喘出一口气,眼睛眨巴了一下,看清楚了眼前皱着俊眉的他。
突然莞尔一笑,道:“没什么鬼啊!”
任悠扬突然感觉到一股恶寒袭上心头,正欲用手抚摸一下她的额头,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又不正常了?
但她已经巧妙的身子一侧,躲过他伸出的手。
手悬在半空,任悠扬一愣,看了她一眼,怏怏垂下手。
“那里面有什么?”他语气淡漠道。
心中对这画舫的主人的疑虑渐渐加深,正欲上前探个究竟。
“悠扬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一声清朗的声音。
任悠扬抬起头,只见,画舫的甲板上缓缓走出一身穿粉色长袍,长身玉立,长发飘飘的男子。 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白玉般高挺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唇,比三月樱桃还诱人。 嘴角微微一弯,漫天的阳光似乎颤了颤,四周的美景顿时黯然失色。
任悠扬一直自负美貌绝伦,但和眼前这妖媚无双的男人一比,那份透进骨子里的妖邪气质,忽男忽女的美丽,他自愧不如。
此时,白心心也缓缓抬起了头。
那个男人,那双狭长的,像妖精一样的凤眸,可以立即撅取人灵魂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交出自己的灵魂。
他竟然是她死也忘不了,一直心心念念的馨香园猛男!
她昨天回门,露出馨香园时,还见过他一面。 看着这妖媚绝世的男人,任悠扬嘴角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原来这是清寒兄的画舫,却不知,怎么会把贱内吓成这样呢?”他打趣道。
白心心惊讶的睁大眼睛:“你认识他?”她结结巴巴道。
“清寒兄的美名,全天下人皆知,怎么会不认识,”任悠扬俊眸微微一转。
“倒是你,怎么一看到清寒兄,就急急匆匆跑了出来,也不怕被清寒兄笑话!”
“我怎么知道里面是人啊!”白心心不悦的扁扁嘴。
其实,她一进画舫就看到这姿容绝世的妖媚男人。 但一想到任悠扬在一旁,生怕被认出来了,所以,她跑的比兔子还快。
而一听任悠扬如此语气,白心心面色一寒。
馨香园的二爷,长的确实极美,很妖媚,很迷人,怪不得任悠扬说他全天下人皆知其名。
任悠扬认识他,应该也是在妓院认识的吧? 这个渣男,种马男,连妓院的猛男也这么熟悉!还真是男女通杀啊!
白心心觉得心底浮上一股怒气,她瞬间忘掉和萧清寒之间的恩怨,反而耿耿于怀任悠扬认识他。
“我不像你,看到美男就急匆匆扑上去!”她脸子一拉,和这渣男说话真是败坏心情。
任悠扬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脸色有些僵硬道:“心心,当着清寒兄,说话别没大没小的。”
看着他不悦的神色,白心心不满的撅了撅嘴。
突然,那站在甲板上的男人款款走了下来,身轻如燕,竟然莲步生香。
白心心不敢看他,那个男人太媚,太耀眼了,对上他的眼眸,人心都会不听自己使唤的。
他走到任悠扬面前,狭长的凤眸淡淡扫了一下白心心的脸庞…… “悠扬兄,听说你新娶了一个王妃,可就是眼前这位姑娘?”
声音如二月的绵绵春雨,又带着淡淡的磁性,听起来无比惬意舒服,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人的心房。
白心心抬头,正好撞上他那双妖孽的凤眸,心中一紧,又赶紧转向一边。
那天夜里差点失身于他的事情,立即浮上脑海。 真希望,他没有认出自己,也别说出自己成亲前往逃婚未遂的,被逮进妓院的丑事。
任悠扬讪笑道:“贱内不懂礼貌,清寒兄可别见笑。”
“哪里哪里,”萧清寒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