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跟陆离去看过乐子,她笑得很淡,很浅,嘴里虽对安泽的事决口不提,可是手上却做着安泽想做的事情,在酒吧驻唱,在社团吉他弹奏,我问过她以后怎么办,她说会开始努力工作,然后去喜马拉雅山,安泽是个很喜欢探险的人,她说过那是安泽的梦想 。
就跟陆离说的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们能做的就是跟她说说话,聊聊天,陪陪她。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伤心的,痛苦的,一切都会过去,生活还是要继续,我们也一样,依旧过着那种拌拌小嘴的日子,不过,现在,拌拌小嘴已经升级为亲亲小嘴了。
最近的陆离老是动不动的就亲我,从动物角度来说就像雄性动物发情似的,从生理角度就是传说中的荷尔蒙正处于旺盛时期。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公园里的白雪微微融化了许多,闲暇的周末里,我跟陆离宅在家里,打扫卫生。
“陆离,你干嘛老亲我?”我捂着嘴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一个早上他就咬了我三次,嘴唇都被亲咬肿了,╰_╯
“什么?”陆离坐在餐桌前眼角一挑。
“我说你干嘛老是亲我。”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能亲?”他扬起剑眉,讲的理所当然的。
“哈?我,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我一惊,差点把手中的绿豆奶都给打翻了。
“两年前就是了。”他扫了扫额前的碎发,说的无比自然。
“两年前?”那不是我高三的时候吗?
“没错!两年前的暑假,你家办毕业酒的那个晚上,你,逼着我答应做你男朋友。”陆离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一顿一顿的,一字一句说的那么清楚,表情嘛,有点无辜委屈。
我愕然!
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我考到了省里的重点大学,老妈说我要不是走了狗屎运,要不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不过家里还是高兴的给我办了毕业酒,外婆从老家带来了她亲自酿的果子酒,很甜,很醇,我喝了一杯就醉的稀里糊涂的,然后,好像,爬上了街边的葡萄架上,对着夜空五音不全唱着歌,陆离,好像把我拽下来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逼着他做我男朋友?我还没那么大胆吧,可是对于我这种要人品没人品,要酒品,就更没有的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我皱着个包子脸问,“我对你说了什么?”
他抱着手臂,极其悠闲的说,“你对我告白,说第一次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暗恋了我十几年,终于鼓起了勇气,还说要是我不做你男朋友就要从葡萄架上跳下去,还…”他低头看着我,眼睛带着笑,“还扑上来,狂亲我…所以,我迫于无奈,只得很委屈的答应了。”
我脸色绯红,咬着唇大吼,“你胡说!我才不信!你完全可以不答应!”还狂亲,我哪有那胆子啊!
他耸耸肩,故作无奈的说,“反正事已成定局,你赖也赖不掉,不过,你还真得谢谢我,要不是我牺牲自己成全你,你也活不到现在,所以,今天的家务都是你做。”
“有你这样对女朋友的嘛!!”我不满的瞪他。
陆离轻轻一笑,温温柔柔的看着我,又轻轻在我唇上一吻,摸了摸我头发,“乖,今天天气好,呆会记得把被单也扔洗衣机洗。”
“哦…”我愣愣的看着他,搓搓手臂,他这样,还真不习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陆离!!!!!”我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内裤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悠闲看书的他咆哮,“内裤干嘛不自己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背,“哎呀,你看,早上给你煎荷包蛋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溅到了,正热辣辣的痛,可能不适合碰水,更不适合洗衣服之类的。”
我狐疑的走过去瞅了瞅,看到他手背上果真有几个红印子,把他平角内裤扔在旁边拿起他的手,“烫到了为什么不早说,急救箱里有烫伤药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擦点!”吹了吹后在电视下的抽屉里拿出急救箱,找出烫伤药给他擦上。
陆离看她认真的给他擦着药,目光一柔,“说了不适合洗衣服之类的吧。”
我无语的看了看他,拿起他的内裤往浴室走去,嘴里不死心的问了句,“你好意思把贴身的给我洗?”
陆离拿起书继续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贴身的都是你的。”
听到他有些歧义的话,我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一样,跑进浴室里,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笑骂,“…不要脸。”
就在这天,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是陆离的女朋友了,不,应该说是在两年前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了,真觉得不可思议,我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会痛,是真的。
后来我问陆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很理直气壮的说,你没问。我挫败的看着他,我要是一直没问你就永远不说?陆离俯下身阴险的看着我笑了笑,说,不会,我会想方设法的让你想起来的。
想到这我都恶寒了一把,他说的想方设法该是哪种想方设法,一定很恐怖,一定…很不要脸。
我很庆幸今天问了,非常庆幸!
今年的寒假好像来得特别早,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