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为师这柄青铜吞龙剑,好生拿着,以前老子拿它打遍十二省的武馆,那些老家伙看见,还要怕得身子抖上三抖!”
神秘山谷,有个白胡子老头,随手掷出一柄古朴短剑。
“陈凡,你七八个师兄,数你年纪最小,但心性坚毅过人,我名下的悬壶医馆,交托给你,谁要不服,尽管拿出这枚“医圣令牌”!”
另外一位满头黑发,目光炯炯的健壮老人,掏出枚药香萦绕的腰牌。
“凡凡,今你出师,相赠水墨小笔,别以为师傅小气,当年我退隐江湖前,助力了一把师弟,现在人家已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哪个地方的师者敬重佩服,这枚水墨小笔,就是他给我的信物。”
第三位道服老者,长发垂髫,拿出根十分雅致的水墨笔,紫木身,金子顶。
“大爷这枚兵武虎符,便宜你了,号令多部,调动当地精卒轻而易举,交给别人怕成祸害,但给你陈凡,定错不了。”
一位独眼光头的大爷,手翻出枚铜色虎符,煞气凝练,似葬千军万马。
“我的这张黑卡,四大行通用,兜里零花钱不够花,随便取用,一个亿以内不限额,超过数目,就得多等三天,不要忘记了。”
一位富态老翁,掏出张精致黑卡。
“嘁,你们啊果然是大老爷们,不如娘子我细心,男人最爱不过江山美人,送不了江山,那就送美人,陈凡,你的师姐们个个肤白貌美、倾国倾城,师娘准许你撩一个,全收也行,看你本事!”
一位宫装云鬓的美妇,肌凝成雪,体生天香,眉眼风情万种,补充上一句:
“忘了你已结婚,不过那女人不准你碰,保准不爱你,早点离婚,省得跟个女人似的守活寡。”
陈凡手里捧着师傅们的礼物,感恩一笑。
他深深鞠躬,身板端正如铁,两肩如大山沉下:
“承蒙各位师父,悉心教导,赐我造化,陈凡定会完成你们的理想。”
陈凡下山。
众位大佬望着他的背影,心生感慨。
一头卧龙出山,整个世界都将颠簸!
……
一处公交车站。
吃瓜群众噤若寒蝉,心下畏惧。
七八个黄毛,眼神不善,手持铁管、铁棍。
一个妆容娇艳、肥腿黑丝袜的大龄女,假哭假嚎:
“贱女人冤枉好人,说我偷东西,咱能是那不正经人?各位好哥哥,你们千万要为我做主,不准放过这个臭婊子!”
指责对象,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高挑女人。
黑色墨镜,运动装,身材饱满。
檀口说道:
“钱好商量,钱包必须还回来。”
肥腿丝袜女破口大骂:“贱嘴就会骗人,我看没少骗男人钱花,让你狂,等下抽烂你的烂脸,看你敢不敢跟姑奶奶这么说话!给我干她!”
“还,还是不还?”
高挑女人拉开长腿,粉拳捏紧。
“好哥哥们,给我打,妹妹今晚任你们爽!”
肥腿丝袜女语气暧昧。
黄毛们龙精虎壮,眼冒绿光,嗷嗷叫唤,挥动武器,一窝蜂冲上去围殴高挑妹子。
此时,一枚硬币滚过两方中间。
窜出个身影。
领头黄毛大骂一句脏话,不管不顾,抄起铁棍砸他脑袋。
陈凡抬起双眸,手如龙爪。
猛然抓中。
精钢制作的铁棍,肉眼可见速度干瘪下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领头黄毛吓成木鸡,整个愣神。
下巴几乎掉到地板。
这尼玛是超人?
陈凡果断一记巴掌。
‘啪’地重响。
那名黄毛身体飞跃,翻转数圈,落到五米开外,马路牙子上,口鼻出血,甩飞两颗大门牙。
黄毛们集体停步,脸色煞白,有个愣头青扔出铁管,砸到陈凡身躯。
陈凡回眸,冰冷恐怖。
化身旋风般攻向他们。
黄毛们全摔飞出去,呻吟惨叫,捂脚的捂脚,摸膝的摸膝,没谁再敢去看陈凡一眼。
战神下山,初现峥嵘!
肥腿丝袜女简直吓疯,拼命解释:
“我不认识他们,不关我事,大哥放过你,求求你了.”
她丢下钱包,踩着高跟鞋子,踉踉跄跄逃跑,刚走两三步高跟断掉,掉到旁边的下水道,整个人像头大肥猪栽了进去。
陈凡撇撇嘴。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捡个硬币就要动手?
高挑妹子捡起钱包,翻出一个u盘,如释重负,她望向陈凡离去的方向,眼瞳感激,绝美精致的小脸,流露钦佩。
公交车上,陈凡望向窗外,面目沉重。
那些往事刻苦铭心.
他本是金陵人,祖辈从商,人生顺风顺水。
凭借英俊高大,亿万级家业的背景,迎娶白富美娇妻,眼看未来人生蒸蒸日上。
然而,老天戏人。
柳氏集团的千金,毕业国外名校,人脉广大深厚,长相漂亮。
柳琴不爱他!
恋爱开始,柳琴就不愿跟陈凡有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