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似乎早就料想到了孔自流的反应，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也并没有说过有病的人才能服用，身体健康的话或许会更好，他的药效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
“改善人体体质似乎也是可以的！”
“或许现在看不出来，可如果长期服用的话，你一定能够亲自察觉到这野鸭蛋的神奇之处！”
张凡自顾自地解释着，可孔自流眼眸中的亮光却是越来越清晰。
在看着手里的野鸭蛋，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看着宝贝疙瘩一般。
“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应着老脸试一试！”
虽然语气极其谦卑，可孔自流的脸上却写满了迫切。
还不等张凡点头，便直接把这野鸭蛋打碎了之后一下倒进了嘴里。
蛋夜入口的那一瞬间，孔自流整个人都瞪大了双眼。
这野鸭蛋之中竟然蕴含着些许的芳香，而且入口之后，没有丝毫的腥味儿。
再次回过神来，孔自流满脸震惊的打量着手中的野鸭蛋壳，随后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而韩文文从始至终都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似乎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张凡饶有兴致的开口问了一句。
“这……这竟然是真的！”
“我现在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而且这身上似乎有着一股使不完的力气！”
孔自流说这话倒并不是在奉承，因为他如今身体确实就是这般感受。
“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这简直就是一大奇迹，先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眼前的张凡对孔自流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医术高超的人这么简单了，这就犹如是神仙下凡，给人们带来了灵丹妙药。
“孔老，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东西的神奇之处，而且，如果不是把你当做自己人的话，我也断然不会把这东西拿出来让你亲自尝试！”
张凡笑呵呵的看着孔自流。
虽然这老头确实是有些顽固，不过为人处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孔自流在听到他这话之后，脸上神色逐渐开始变得有些古怪。
他自然是能够听明白张凡这话语中的意思，面露诚恳的郑重点了点头。
“先生，稍微等我一会儿！”
说话的功夫，孔自流竟然直接伸出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卧槽！”
看着孔自流这番举动，张凡下意识地爆了句粗口。
俗话说的好，能医不自治，可眼前孔自流着实颠覆了张凡的认知。
虽然，这种情况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可孔自流能做到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的医术造诣已经达到了极致。
对于张凡的诧异，孔自流只是讪讪一笑，随后便缓缓闭上了双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睁开双眼。
但此时的他，脸上写满了震惊，心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怀疑。
“先生，这东西竟然是真的，对人体真的有奇效！“
感受着自己那平稳跳动的脉搏，孔自流脸上满是难掩的激动之色。
“这真是宝贝，宝贝疙瘩呀，老朽今天算是彻底见识到什么叫神奇了！”
“没想到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仙丹妙药，在我有生之年竟然能够亲眼看到，不，我已经亲自尝试了，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没什么怨言了！”
“……”
孔自流这话一出口，张凡顿时一脑门子的黑线，就连一旁的韩文文脸上也写满了尴尬。
说的这是什么话？
现在死了！
刚刚才吃了野鸭蛋，你这要是死了还真就说不清楚。
“孔老，先前在电话里说的那合作，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
听着韩文文的话，孔老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愣了许久，才终于叹了一口气。
这一下子，张凡和韩文文两人都不由得为之一愣。
“孔老，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刚才试探性的开口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
孔自流连连摇头。
“我刚才已经亲眼见识过这野鸭蛋的神奇之处，自然是没有顾虑，不过……”
说到这里，孔自流的脸上满是犹豫的神色。
“孔老，咱们今天既然已经做到这儿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如果真有什么问题的话咱们也好商量！”
张凡微微笑的笑。
“正是因为我亲自见识过了这东西的神奇之处，所以我想这野鸭蛋每一个应该都弥足珍贵，吃一个就少一个，而我刚才已经浪费一个了，要照这么看的话，想要彻底推广恐怕有一定的难度！“
孔自流这话一出口，张凡顿时恍然大悟，而韩文文脸上也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
他们两人已经明白了孔自流这是在担心什么。
很明显，他是害怕这野鸭蛋根本撑不到销路彻底打开的那一天就已经消耗殆尽了。
“孔老，实不相瞒，像这样的也要的我这边已经可以完成量产，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