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着说了昨天的情况。
原来沈墨晕过去之后,赛琳娜打了120并报了警,来了四辆救护车把受伤的人全部送到医院,因为性质比较恶劣,把沈墨和其他几人分成两个医院进行收治。
警察在学校问询了所有在场的学生和老师,还调取了监控,事实清楚,是薛洋带着人挑衅在前,沈墨属于正当防卫。
但后面老师来的情况下,沈墨的行为就有些防卫过当了,赛琳娜跟警察据理力争,学生们也愿意为沈墨作证。
这件事的后果是学校彻底封校,进出的学生必须凭学生证,不允许外人再进入学校。
以前没人管,附近的居民会时常到学校运动,这下不让进了,大家众说纷纭,当天看到的人太多,因为既有救护车又有警车,不注意都难,居民都纷纷谴责社会青年无法无天,在学校打学生,应该严惩。
在医院床上躺着的众人,要是听到大家这么咒他们,非哭死过去不可,受伤最重的可是自己。
薛忠睿连夜和妻子秦宝莲通过关系对儿子办理了转院,据主治大夫所说,薛洋的左半边牙齿脱落,咬合肌断裂,颧骨碎裂,需要做整形手术。
两口子看着不成人形的儿子,恨不得生撕了沈墨,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自己找虐,能怨谁。
特殊时期,薛忠睿通过特殊渠道借了一架私人飞机开往国外,等他们一家三口坐上飞机,等待塔台的飞行信号的时候,薛忠睿才把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
他看看自己凄惨的儿子,再看看惶惶如丧家之犬的自己和老婆,想想燕京生死未知的父亲,再想想有可能再无相见之日的大哥,悲愤无法抑制,捏着拳头,咆哮道:“沈家,沈建权,沈墨,我薛忠睿对天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20分钟,迟迟没有起飞的信号,薛忠睿的心一点点向下沉去,当他看见远处呼啸而来的警车,一瞬间没了精气神。
“薛家完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