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令牌?什么样的?”上官秋季隐隐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自己预想的轨道。
“太子令牌一般不会轻易示人,我在朝多年都只听过没见过。据说只有带着太子重大任务的人才可能携带太子令牌的。见令牌如见太子。”
从种种迹象表明,太子可能真的已经快不行了,甚至可能已死。。。那太子还会授权谁来这里呢?来干嘛?
上官秋季思考着,“莫不是令牌是思思姑娘身上的?”她提出了一个假设。
李景隆也觉得可能是这样的,点点头道:“我苦思良久,觉得只有可能是思思姑娘的令牌。那跑出去的那个人是?”
“朱思思?”上官秋季不敢相信,这个被劫之人就这样带着小黄跑出去了?
“大人,您确信把军营全部都搜查了一遍吗?没有找到思思姑娘吗?”上官秋季再三确认道。
李景隆肯定的点头道:“我很确信!除非她不在我军营之中。否则绝不可能有任何地方让她藏身!”
听到如此肯定的回答,上官秋季知道现在待在军营已经没意义了。无论那个逃出去的人是不是朱思思,起码营救她靠李景隆已经没用了。
上官秋季对李景隆说道:“现在太子那边情况危急,将军不能离开,要不让小女子前去城内打探虚实,包括各方势力此时应该也会逐渐走向明处。这样好为将军下一步做充足的准备。”
李景隆知道上官秋季是借故要离开,只是她现在留在军营确实作用不大,还不如让她出去了解各方动静,到时给自己判断做个更为准确的参考。
“我的人在城内也知会了要暗中探查,只是他们的能力跟锦衣卫之流对比确实差的太远。你现在回城也好,你拿着我的令牌,到时我会安排人员与你对接,如遇紧急事宜,人员由你支配。”说罢,李景隆拿出了随身的令牌交给上官秋季。
上官秋季想不到李景隆对自己竟然这般的信任,再次望向眼前高大的男人,郑重的点头道:“将军放心,小女子定不辱使命!”
李景隆几次都以为是错觉,面对这个聪慧的女子,自己总能感觉那炽热的眼神,只是告诫自己不是真的。然而,此时他真真确确的发现那眼神做不得假。被上官秋季盯的不好意思便转过头背对着上官秋季道:“那本将军就在此静候小姐的消息了。”
上官秋季只得转身说了句:“保重,后会有期!”
李景隆回过身对着上官秋季背面说道:“小姐保重,无论什么危险让别人去做,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我等你!”
离别总是痛苦的,尤其是双方眼神交汇之时那一刻的分别,难忘、苦涩却环绕脑海不肯离去。
回城途中,上官秋季一直在想如果真的是朱思思带着小黄逃了出去,为什么连招呼都不跟自己打一声。这几天一系列的营救计划为何好像都是被人推着走一样,自己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很难有实质性的答案,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朱思思绝不简单,反而那个高大的一身戎装的男人却是心性比较好掌控。
今日进城的盘查格外的严格,百姓入城都一个个接受着严格的盘查,就连用独轮车运送的货物都需要在上面刺上几刀才准许入城。
上官秋季本不打算暴露身份,只好乖乖的跟着队伍排队。就在慢慢的盘查过程之时,一辆马车急匆匆的想要闯入城内被拦了下来。
“奉旨,凡是出入城者必须严格盘查询问,无论是谁不得擅闯。”士兵拦住了马车,一看来者不善便直接爆出了皇帝陛下的旨意,好让来人不敢放肆。
“奉旨,奉的谁的旨?此乃秦王殿下坐下,你等岂敢放肆?”车马之中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物走到士兵面前咄咄之言呵斥着。
“陛下有旨,不论是谁都要接受审查。秦王殿下,恕小的冒犯了。”为首的士兵并不示弱,示意着士兵拦住了马车的前路。
此时的秦王在马车之上,并没有下车,也没有发出一言,管事人见状来了底气,对着护卫挥手道:“看谁敢拦殿下!”
两队人马均抽出佩剑紧张的对持着。只是,他们都不敢首先出手,都只是警惕的看着对方。
队伍之中的百姓哪里见过这架势,纷纷远离队伍,逃向百米外看着双方,深怕牵连到自己。当然,上官秋季也被队伍裹挟着逃到了距离城门百米外的人群之中。
紧张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好像秒钟都在有意的等待着。僵持了一会,秦王终于走下了马车,来到士兵面前,那种俯瞰世间的眼神反复告诉着众人,挡我者死。
上官秋季远处看不清秦王的长相,却能看得清那华贵的衣裳之下魁梧的身躯,带着金黄色的冠冕,让人一眼便知此人贵不可言。
“今天是谁当班啊?本王还从来没有这样被羞辱过,你们是不是都不想活了?”秦王说的声音并不大,轻飘飘的话语之中却满满的威胁之气。
为首的士兵作揖道:“秦王殿下,陛下有旨,即日起全城戒严,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再次强调了皇帝的圣旨想要就此平息这场风波。
“陛下的旨意?在哪里?拿给我看看!”秦王依旧一副懒散的语气。
士兵不得已拿出了公文给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