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会所内就只有他们二人,容恩来到边上点歌,先唱了首《爱的供养》,南夜爵将酒调制好后放在桌上,没有打扰她的意思,只是专注地听着。
曲毕,容恩放下话筒,就见南夜爵单手撑起下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望,她抬手挡在额前,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南夜爵递给她一杯酒,搂着容恩的腰,二人坐倒在沙发上。
“我一直记得你的歌声很好听。”
容恩接过酒杯轻啜一口,有酒的味道,但并不浓烈。
一号会所,这是她和南夜爵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时候的他,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两人碰了杯,各自喝完手中的酒。南夜爵将空杯放回桌上,容恩这时的脸色已见红润。
嘴唇沾了酒渍发出殷红的诱。惑,他大掌绕至她颈后,倾身便吻上去。
唇齿间,酒香馥郁,南夜爵双手捧着容恩的脸,舌在她嘴角轻扫,他浑身难耐,上半身拱起后,修长的左腿挤入她腿间。
“别……待会有人进来。”
南夜爵粗喘,前额抵着容恩,待稍微平复后,拉起她向外走去。
容恩以为这下该是要回去了,可南夜爵竟将她带到了欲诱地下,先前她去过的那所房子内。
这儿是为方便来欲诱的上位者所准备的,除了知晓内情的,不然随你掘地三尺都找不到。
巨大的游泳池呈现在跟前,容恩想起被南夜爵推入池底的那次,鼻子就开始冒酸,“干嘛来这?”
南夜爵将她带到池边,什么话都不说,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容恩握住他的手,“你不会想在这吧?”
男人搂住她的腰,索性直接带着容恩跳入池内,她心有余悸,双手不住攀住南夜爵的肩膀,“啊……”
他将容恩推至池沿,让她后背紧紧抵着罗马瓷砖,再让她的一只手抓住边上的护栏,南夜爵双手开始拉扯她的衣服,“没有听说过吗?在水里,人的疼痛感会减半。”
容恩愕然,这男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衬衣被脱下后漂在了水面上,紧接着,是裤子,甚至……
偌大的地方,只有滔滔水声。
“别,有人过来。”
“我还有人敢打扰?”南夜爵拉开她的手,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脱了个精光,“谁敢过来,我就扒光他将他扔到马路上。”
游泳池四周,造型古雅的灯罩内泛出朦胧碎黄的灯光。
溅起的水花激烈地荡漾。
南夜爵整晚都没有怎么睡,这会,他正撑起上半身望着容恩的睡颜,她抿了抿嘴角,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这时的气候刚刚好,即使裸着身子也不用开暖气。容恩打个哈欠,惬意地将脑袋在枕头上摩挲几下后,这才睁眼。
首先入目的,便是南夜爵带笑的俊脸,顺着他的视线,容恩看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她赶忙去拉被子,却被南夜爵压下,几番拉扯也不见动弹。
“睡得好吗?”
她眼睛酸涩,不用看也知道有黑眼圈。
见她不说话,南夜爵再度关心,“还疼吗?”
呃……
容恩将脑袋埋进枕头,听到男人轻笑后抬头,她环顾四周,这儿并不是御景园,“好累。”
南夜爵就势压在她背上,跟着埋怨,“受累的应该是我吧,你躺在那不用动弹,多享受。”
任她捶打男人也不肯起来,死乞白赖粘着容恩,她知道他的臭脾气,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她将手伸向床头柜,手指刚摸上手机,“我得打个电话回去,看看宝宝怎样。”
“哎呦,”南夜爵打掉她的手,“我一早就打过了,没事,你能不能脑子里就想着我?”
“喂,”容恩忍俊不禁,“自己女儿的醋也吃。”
南夜爵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之后又张开嘴轻咬,软软的,像是在给她按摩。“今天还是只属于我们俩,你想女儿也不行。”
“好霸道。”容恩嘴上抱怨,眼里的笑却早已晕染开。
她躺在那懒得动弹,床头有一架样式古典的灯具,纵观整个房间,装修布置显得奢靡金贵,“这儿究竟是做什么的?”
南夜爵没有实话告诉容恩,这个房间,其实是为他和聿尊两个人准备的,这儿有最隐秘的保全系统以及窃听手段,有些上位者被引诱至此,也就着了道。
“是用来和你偷.情的。”南夜爵岔开话题,嘴里没有好话。
“讨厌,”容恩想要起身,“肯定是金屋藏娇不让我发现吧?”
“起来做什么?”南夜爵拉住她,“床上多舒服。”
“我肚子饿了。”
“我来喂饱你。”
眼见他再度扑来,容恩赶忙闪身,“色狼。”她双手一推,居然就硬生生将个大男人挤下床去。
“哎呦!”
……
堂堂爵少总算是没有可怜到做和尚,童童也在一天天长大,半年之后,俨然是个小大人模样了。
谁都知道,南夜爵对这个女儿是宠爱有加,走到哪就带到哪。
国际饭店。
阿元和几名帮会的人早就守在那